纖腰,將她粗魯地推趴在海倫的身上。
正想掙扎著抬起身,卻見海倫唇角含著一絲詭笑,驀地伸出雙手摟住了她的雙肩,止住了她逃脫的動作。
“別這樣,小晨,你要了海倫還不夠嗎?饒了姐吧!”齊雨柔轉過頭,玉容上帶著哀求的神情,身體卻是隨著男人的擺弄,趴伏成一個標準的小狗式。
齊雨柔的哀求不但沒讓梁晨感到任何的憐憫,反而激起了他心裡的暴虐,抬高了女人光潔如月的俏臀,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齊雨柔的表現比起剛才的海倫還不堪,秀眉緊蹙,張著紅唇,半晌沒發出聲音,及至男人兇狠有力地抽動了一下,才發了嚶的一聲嬌吟,轉過頭,美眸含著淚哀求道:“求求你,饒了姐吧,好不好?饒了姐!”
“小騷貨,裝什麼可憐,都溼成這樣了!”海倫伸手在兩人的交合處摸了一把,隨後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將滿手的亮晶晶塗到了齊雨柔的紅唇上。又向停住動作的男人惡意地挑唆道:“別被她的假可憐給騙了,那天晚上她可是把你以前的小女友玩的死去活來的……!”
小曼!?梁晨怔了下,隨後發覺了齊雨柔目光的躲躲閃閃,頓時有所明悟,當下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箍住女人纖滑的細腰,像打樁機一樣一下又一下猛烈錘擊在對方脆弱的花蕊上。
“輕點,小晨!姐錯了,姐下回不敢了,嗚嗚……,饒,饒了姐吧!”口中苦苦哀求著,嬌軀隨著男人的衝撞而顫抖著,一雙椒乳與海倫的巨波擠壓在一起。這香豔的一幕,無疑是強烈的情慾催化劑,足以令所有男人為之血脈賁張。抱著女人皎如明月的美臀,梁晨咬著牙,毫不理會女人的哀求,埋頭苦幹。
整整半夜,或是狂野或是柔弱的喊叫和呻吟交替迴響在小小的臥室中,為其伴奏的,還有木床吱吱扭扭的晃動聲。
無獨有偶,在梁晨以一敵二,盡情地放縱自己的慾望之時,江南省錦平市的一幢別墅裡,也在上演著類似的香豔鏡頭。
身材豐滿,一絲不掛的女人用雙手高舉著自己的大白腿,最大限度地給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年輕男人以衝刺的便利。年輕的男人身體白晰,額頭滿是汗水,英俊的面容扭曲著,似乎把吃奶的力氣都施了出來,一下又一下滿足著身下似乎永遠慾求不滿的女人。
良久,女人都終於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而男人也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女人的身體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小寒啊,要注意多鍛鍊身體喲!與以前比,你現在的表現差好多呢!”女人意猶未盡地舔了舔紅唇,用一隻手輕輕撫著男人的頭髮,彷彿在撫摸著一隻寵物。
“婧姐,是我這幾天沒休息好!”男人尷尬地笑了笑,為自己的體力不支辯解著。討好地用一隻手輕輕揉著女人還算堅挺的山峰,小心翼翼地道:“婧姐,我上次和你說的事,有希望嗎?”
“和我爸爸提了下,問題基本都不大!”對男人的撫摸似乎感到很受用,女人眯起了那雙桃花眼,口中笑道:“這次辦成了你的事,小寒,你應該怎麼感謝我呢!”
“婧姐對我的好,我會記一輩子!“年輕男人貌似很真誠地說道。手上加重了揉摸的力道。女人似乎又被挑起了情慾,一雙大腿纏到男人腰後,緩緩地摩挲著。這是一個明顯的發情訊號,已經服務過很多次的男人心裡哀嘆一聲,強裝笑臉對女人說了句‘婧姐,我去下洗手間’。
洗手間,年輕男人看著鏡子裡那張蒼白而扭曲的臉,眼中閃過痛苦的神色。他如今的資本,也只有這張臉,以及下面的器具。耳中聽著房門外女人不耐的呼喚,他連忙應了一聲,將準備好的偉哥扔進嘴裡,帶著一臉自己都感到噁心的笑容匆匆走了出去。
清晨,梁晨睜開了眼,從兩個女人的玉臂粉腿中掙脫出來,赤著身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