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訴他,關於一年前縱火案的證據已經寄到了市公安局信訪辦,讓他注意接收。而當他來到信訪辦公室詢問此事時,所得到的結果卻是否定的。
信訪辦副主任周紅豔那張還算有點風韻的臉上充滿著疑惑,一再表示並沒有接到任何關於局長大人的信件。梁晨初時將信將疑,然而在轉身離開的一刻,卻是無意中注意到一旁的女信訪員眼神閃爍,觸及到他的目光,有些慌亂地避了開去。
看了姿色平平的女信訪員一會,又將目光轉向一臉討好笑容的半老徐娘,沉吟了半晌,梁晨緩緩開了口:“周副主任,你確定真的沒有?信封上清楚地寫著我的名字,裡面,只有一張光碟!”
啪的一聲!卻是女信訪員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水杯。慌里慌張地站起身,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桌子,一顆頭撳的低低的。
周副主任臉色變了一下,陪著笑說道:“梁局,確實沒有!”
“這個可以有!”梁晨陰沉著臉,語氣中透著掩飾不住絲絲怒意。
“這個,真沒有!”周副主任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只是那笑容在對方銳利的目光下,開始變得有些勉強。她真不明白,這位年輕的局長大人怎麼就知道確實有他的信件,並且還清楚地知曉信裡的東西!?
“今天下班之前,把東西交到我的辦公室去!不然……!”梁晨瞪了對方一眼,冷冷地留下一句沒說完但卻意思明顯的話,然後轉身走出了信訪辦公室。
周紅豔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豐滿肥腴的身體讓屁股下的椅子發出一聲不堪承受的嗚咽。臉上忽青忽紅,牙齒咬著嘴唇怔了半天,忽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扭動著肥大的屁股匆匆走出了辦公室。
在走廊一處無人的角落,周紅豔掏出手機緊張地撥著號,一邊聽著手機裡音樂鈴聲,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喂,俊哥,不好了,梁局來要信了!也不知為什麼,他好像就拿準了似的,非讓我把信交出來。他還知道那裡面有光碟!是,是,真邪門兒了!他讓我在下班之前把東西交到辦公室去,我可怎麼辦啊!啊?這,這能行嗎?萬一……!”聽著手機那端的吩咐,周紅豔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最後只得嬌滴滴地說道:“俊哥兒,人家要是被炒魷魚了,你可不能不管人家啊!嗯,拜!”
“這個騷娘們!”掛了電話,何俊不由撇了撇嘴。他玩過的漂亮妞多了去了,周紅豔雖然姿色一般,但床上風騷卻是一流,每次都侍侯的他很舒爽。就這一點上,一般年輕的妞是比不上的!
當何俊的臉轉向對面的年輕男人時,剛才不屑的神情卻是變臉一般換成了近乎諂媚的笑容,開口道:“是周紅豔那個騷娘們,說那個姓梁的不知怎麼就知道信的事兒,正逼著她交信呢。我讓周紅豔咬定就是兩字‘沒有’,估計姓梁的也沒什麼辦法!”
“兢少,看起來姓梁的確實是來者不善啊!”張豪在一旁小聲地說了句。原想著那個剛上任的梁副局長不可能這麼快把精力放在一年前的縱火案上,但這張到手的光碟卻是顯示,他們原來的想法是大錯特錯。對方的一隻手,已經抓到了他們當初不經意留下的蛛絲馬跡!
兢少沒有說話,他的一雙眸子仍然緊盯著膝上型電腦上播放的畫面,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半晌過後,他指著電腦畫面,沉聲說道:“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必須弄清這張光碟的來源。現在這張,明顯是個複製貨,如果不找到源頭,恐怕就會有第二張,第三張寄到梁晨的辦公桌上!”
“兢少說的是!只是,這種玩藝基本都是匿名,根本找不到正主啊!”何俊攤開兩手,無奈地說道。
“換個思維。有沒有可能從這個畫面看出些什麼!”兢少轉過頭,望了張豪,何俊兩人一眼,“去問問鄭虎,吳老槐他們,當時就沒發現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