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草料,所以乾脆就全部殺了。
以個人而言。這樣做很傻。如果王爾德帶著自己地扈從騎馬突圍,還是有很大希望地,只不過要塞裡的其他步兵顯然就不可能跑出去。
大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王爾德在殺馬以後,那有些浮動地士氣,一下子就變得高漲起來。普通士兵也知道了。自己的要塞衛戍官不會拋下他們獨自逃跑,而是與他們一起並肩面對。
那些省下來的草料是可以作為燃料用的,就連馬廄也被拆了。木料用來當柴燒。磚石則用來砸哈伯爾尼亞人。
而馬肉要煮熟的話,需要耗費很多燃料,加上士兵們心中感激王爾德,所以就大家也就沒有吃馬肉,而是找個地方埋起來了。
王爾德浮想聯翩,這樣下去大家會不會接著吃人肉?按照很久以前某位公爵大人的描述,他在被圍地時候,吃掉了自己的隨從。
根據他的說法,那味道介於雞肉和驢肉之間,算是很鮮嫩地了。要說有什麼缺點的話。也就是筋多了點。
不過根據那位大人的回憶,他耿耿於懷的當然不是吃掉了自己的隨從,而是自己當時在吃的時候竟然沒有加鹽!
還好,現在闡達要塞裡的人們如果省著點的話,鹽還是夠了的。王爾德苦中作樂地想著,走到那馬屍旁邊。拔出匕首來。從肋骨上颳了點肉下來,放進嘴裡咀嚼著。
因為肉已經不太新鮮了。所以全然沒有那種肉汁流進喉嚨裡的感覺。王爾德只能夠用自己地唾液將馬肉溼潤,然後再吞下去。
每次看到這匹馬…………當然現在是骨架了,王爾德就會想起白骨騎士安得羅波夫。現在他正沉睡在地窖裡面,沒有人會去打攪。
只要想起安得羅波夫騎士,王爾德就會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不知道其他陣營的人,會如何看待自己這些人。
他們支援狄德羅公爵與王室作戰,但是也服從命令,留守在哈德良長牆附近防備哈伯爾尼亞人。
在公爵大人死後,他們也一直如此。按說他們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場對王室的戰鬥,但是又切切實實地屬於他們口中的“叛軍”。
現在自己在這裡抵禦哈伯爾尼亞人,不知道那些被他們保護著的卡耳塔人會如何看待這些戰士。特別是王室軍那邊的人,將如何看待他們?
這一定是很有趣地一件事情,只是可惜,自己似乎沒有機會去問問王室軍地人了。王爾德嘆息著,眯著眼睛打量下面的哈伯爾尼亞人。
他們現在還是一如既往地酗酒吵鬧著,這麼多天了,王爾德也能夠分辨出來,他們是屬於哪些酋長地人了。
哈伯爾尼亞人的營帳看起來雜亂無章,其實還是按照所屬分開了的,這在吃飯喝酒的時候,特別能夠看出來。
因為相互的不信任,雖然可以在同一個營地裡,並且可以同時攻城,但是卻不會編組到一起。每次攻城的時候,都是各酋長讓自己人進攻一段城牆,他們互不干涉。
這樣做自然就是讓他們的力量無法集中,更是導致了要塞久攻不下,王爾德也樂得他們如此。
在被圍困的時候,那種隨時可能破城的恐懼感,是始終伴隨著大家的。在闡達要塞中,幸虧先有王爾德殺馬明志,後來又有安得羅波夫騎士刺激了一下。加上要塞裡始終都有足夠的麵粉和水,所以雖然困難重重,但是也讓人沒有絕望。但是已經等了這麼多天了,還沒有看到援軍,這讓王爾德也開始擔心了。根據在要塞被圍前的訊息,阿蒂妮小姐是帶人去攻打南部的領地,以打通和南方防禦同盟的陸上通道。那邊離這裡相隔較遠,如果王室軍拖後腿的話,更是無法及時回軍援助。
不過這樣的想法當然不能夠到處去說,相反,王爾德還必須裝成胸有成竹的樣子,每天到處激勵事情。保證那傳說中的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