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魏欽州已經死了。
或許人生本來就是這樣,充滿了遺憾和苦痛。而我已經經歷過了足夠多的遺憾和苦痛,所以我只是聽著,甚至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平靜到不為所動。
齊幼萱宣洩夠了,漸漸平靜下來,脊背的呼吸也平緩。
她看起來是個很堅強的女人,甚至不需要一句安慰,就能夠自我調解。
這樣也好,省了我很多麻煩。
我雖然擺地攤賣過一段時間女裝,但實際上並沒有怎麼和女人打過交道,至於安慰人——那就更不會了。
齊幼萱擦乾了臉上的淚水,隨手整理好凌亂的頭髮,站起身。她看著已經找了個石頭坐下的我,一雙眼睛通紅,話音都還有哭腔,可情緒卻已經完全平和下來。
「玫瑰殺人犯,你拋撒的玫瑰,引起了那麼多關注和討論。很多人說你是表演性人格,從小缺少關注,所以用這種手段吸引目光。」
她頓了頓,我立刻配合著做了個浮誇的行禮動作。
這樣才更符合表演性人格的特質吧。
「但是,我知道,你是在誅我的心!」齊幼萱眼中又有淚水洶湧,但這次她只是兀自流淚,神態卻不見悲傷,「如果你是兇手,是不可能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這些事情的。」
我流露出欣賞的目光,真誠道:「齊小姐,所以你應該明白,我們是同盟,有共同的目標。」
齊幼萱說:「但你有沒有想過,用這麼偏激的方法,如果找不到我該怎麼辦?你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給自己沾一身腥,可能真的會鋃鐺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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