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講究,棺槨四周的條數更加密集,線條更粗,森冷的光怎麼看著怎麼覺得脊背發涼。
看來,我要想辦法,逃出去!
“回來!”我剛走了兩步,就聽見誰在說話。
我愣了幾下,撒腿就跑,像是無頭蒼蠅找不到出口四處亂撞,卻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脊背硬生生的撞在了棺槨壁上,痛的我齜牙咧嘴的。
我揉了揉肩膀,似乎從那夜之後,我被嚇破了膽子,便沒覺著那麼害怕,只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笑,“鬼姬,你終於來了!”
又是鬼姬?鬼姬是誰啊?臥槽!
“我不是什麼鬼姬,你認錯了人了,我叫冉冉!”雖說不害怕,我還是不爭氣的打著顫兒,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冉冉?是你現在的名字嗎?”男人的笑聲很好聽,我愣了一下,彷彿那聲音是從我背後發出來的。
我猛的竄了幾步,蜷縮在地面上,冰涼如寒冰的地面,泛起白濛濛的煙霧,像極了乾冰,我知道這不是!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我一直都叫冉冉,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盯著那換換騰起的白煙,像極了怪物的爪牙朝我撲了過來,我一抖驚恐的捂著眼睛趴在地上。
“不,我沒有認錯,只有她才會知道我在這裡。”我緊盯著棺槨,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他就會掀開棺材板,翻出了露出長長的獠牙將我吃了,腦海中不停的浮現鬼片的情節,腦補自己加了個特技。
過了幾秒,他又開口了,“乖,冉冉,幫我拉開那根線!”
眼前一條衡綁在棺槨背上的直線,泛著寒光特別亮眼,我嚇得癱軟在地上,我要是幫他解開了,他不會放過我怎麼辦?著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快點,拉開線幫我開啟棺蓋,不然就來不及了。”聽得出他很著急,急迫的催促著我。
我想了想,他說話不現身,定是被那些線條捆住了,他才叫我幫他拉開,我要是聽了他的話,那不是腦袋給門夾了,腦袋瓜子麻溜溜的轉著,一點辦法也想不出,拖延著時間。
他等不及了,我的身體被他控制著一點一點的朝著棺槨靠近,我想要可是根本就停不下來,雙手不受控制的朝著那條銀線伸了過去,眼看就要靠近了。
”嗷!”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震得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捂著腦袋疼的原地打轉,那聲音太尖利太悽慘,猶如一把鋼刀只戳進我的心臟,我疼的四肢百骸都扭到了一起。
棺槨裡傳來砰砰砰般撞擊木頭的悶響,動靜大的連穩如泰山的棺槨都開始晃動,我生怕倒了下來砸在我身上,嚎叫聲一聲比一聲悽慘。
棺槨身上的銀線顏色逐漸加深,慢慢的全都變成了血紅色的線條,橫亙在四周,我躺在地面上,疼的一抽一抽的,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子,嘴唇裡泛著鹹腥味,我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地面上翻湧的白氣全部退去,四周想起了咔嚓咔嚓的聲音,我只覺得自己身體下什麼東西在移動,我秉著呼吸,伸手輕輕的探了探,摸到了一根光滑的棍子,棍子寒涼徹骨,寒氣從關節竄入我的身體,我拿起一看,嚇得一聲尖叫丟掉了手中的東西。
那是一根泛著寒光的白骨!
咔嚓咔嚓的越來越來越大,我瞪了眼睛,忘了呼吸,眼前竟然浮現了成堆的白骨,而那些白骨好像在移動,通通站了起來,山洞變成了無邊無際的小樹林,天上掛著如冰的滿月,黑壓壓的烏鴉撲騰而起,驚得我踉蹌了幾步,回眼身邊棺槨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那些站起來的白骨,有的沒有了腦袋,有的只剩下一條胳膊,有的張著血盆大口,邁著機械的步子朝著我圍攻了過來。
突然一雙冰涼的手拽住了我的小腿,低頭一看,葛斌雙眼冒著血水,嘴角的腐肉一塊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