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蓮心裡憋著一口氣,氣鼓鼓的回到延禧宮。
柔則正坐在椅子上染指甲,一旁的宮女小心翼翼的為她塗抹上。
瞧著採蓮一臉不忿的樣子,柔則轉頭問道。
“這是出什麼事了,這般生氣,可是有人得罪你了?”
“得罪奴婢算什麼,怕是這後宮裡有人不把娘娘放在眼裡。”
採蓮這般說著,臉上更是氣憤。
柔則聞言,微微坐直了身子。
“你與福祿一起去和新人送禮,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還不是那個夏常在,奴婢和福祿一起送東西過來,這還沒進門,就瞧見剪秋從裡面出來,定然是皇后剛送了禮,沒想到那夏常在竟然在院裡說。”
採蓮突然猶豫,不敢說出口,柔則臉色微變。
“她說了什麼?”
“她說華妃和您送的東西再好,也比不上皇后送的東西!”
聞言,柔則頓時捏緊了手,一旁的宮女也被嚇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好一個夏冬春,本宮送她東西,還反倒被嫌棄了。”
還站在院子裡說,這不是擺明了要投靠皇后,當眾打她的臉面。
柔則正和採蓮說著要給夏冬春一個教訓,另一邊的福祿又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瞧著一個兩個今日像是丟了魂一樣,柔則忍不住苛責道。
“你又怎麼了?”
福祿瞧著柔則,隨即跪在地上。
“回稟娘娘,奴才奉娘娘的命,給後宮新來的小主送禮都已經送到了。”
“既然都送到了,你喪個臉做什麼,難不成又是有人在背地裡罵本宮不成?”
柔則半開玩笑道。
福祿的臉色卻是十分嚴肅。
“回稟娘娘,奴才去了碎玉軒見了甄貴人,奴才覺著她和娘娘格外相似,不說形有八分,單單是坐在那裡,奴才還以為走錯地方了。”
本以為是甄貴人出口不遜,沒想到竟是這般巧合。
“你的意思是,那甄貴人長得和本宮很像?”
“以假亂真。”
福祿脫口而出,意識到說錯話,又連忙改口道。
“奴才只是一眼眼花了這才覺得相似,娘娘宛如天仙下凡那裡是她能相比的。”
福祿瞧著柔則面色不善,急忙開口為自己辯解,可柔則那裡會聽信他的話。
如今滿心都對這個甄貴人感到十分好奇,恨不得親自去碎玉軒看看真假。
激動過後,柔則又是一臉不解,皇帝為何要將一個與她相似的人納入後宮,難不成是對自己感到厭煩了?
柔則心裡有些忐忑,更多的是好奇,這甄嬛究竟長什麼樣子。
時光流轉,轉眼三日過去了。
到了合宮請安覲見的時候,宜修還賴在被窩裡不肯起來。
如今後宮裡,大部分事情都被華妃和賢妃搶著做了,她這個皇后倒顯得清閒。
宜修倒也不急著起,反正華妃和賢妃兩人拖著不到,整個屋裡就她要說話。
剪秋卻是在一旁可急壞了,瞧著皇后睡到這時還不肯起來,她連忙走上前搖了搖。
“奴婢的皇后娘娘,可該醒了,今日可是新人拜見,要是遲了,說不定就被笑話了。”
宜修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眸,瞧著一旁急不可耐的剪秋,輕笑一聲道。
“她們要笑話就儘管笑話去,左右不能把我攆下來。”
嘴上這般說著,宜修還是在剪秋的催促下起來梳妝。
剪秋想著今日合宮覲見,要給宜修梳一個端莊些的髮髻,宜修卻是連連搖頭。
“本宮本就比她們大不了多少,這要是梳老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