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則與薛李氏在門口,等宜修走遠了,薛李氏這才將人拉到一旁問話。
得知柔則這兩日與胤禛相處十分融洽,薛李氏心裡也多了幾分底,臉上的笑意更甚。
“額娘就知道,我的女兒絕不會輸給宜修。”
“對了,明知道今日這場賞花宴是德妃給十四挑嫡福晉,你為何會來?”
薛李氏擔心柔則被宜修坑害,急忙詢問道。
柔則安撫著薛李氏,臉上卻是少有的輕鬆。
“四...王爺已經答應我,會立我為嫡福晉,也會親自向德妃娘娘說清楚,女兒想著畢竟現在還沒有表明,德妃娘娘的宴會自然不能缺席,不然讓德妃娘娘覺得女兒目中無人就不好了。”
提到胤禛時,她下意識就想喊四郎,畢竟這兩日兩人的感情越發濃厚,柔則滿心滿眼都是他。
見柔則一副春心的樣子,薛李氏心裡也不免得意起來。
宜修在掙扎也只能是側福晉,終究會被她的女兒踩在腳底下,就像宜修那該死的姨娘一樣,只能一輩子被自己踩在腳底下。
得意之餘,薛李氏還不忘告誡柔則。
“你與四阿哥的事情,宜修還不知情吧,你可要千萬忍住,德妃娘娘那裡自有額娘幫你,至於你的事暫時還不能說,不然我們母女倆的日子就到頭了。”
薛李氏謹慎的樣子,讓柔則心裡也微微一顫。
她自然明白,她與胤禛的事情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見時候也不早了,兩人這才匆匆趕去赴宴。
沒想到一進門就和一位女子迎面撞上了。
柔則只顧著低頭想事情,沒注意到面前的人,等兩人撞上後,她直接倒在了地上。
薛李氏嘴裡發出一聲驚叫,隨即皺著眉頭對那人呵斥道。
“你是誰家的,走路這般不長眼睛。”
柳含煙也被撞倒在地,手上價值不菲的翡翠手鐲更是直接摔碎了。
她趕忙將手鐲收起來,眼中滿是可惜,這可是花了她好幾只金釵換來的,才戴一次就碎了。
沒等她開口責問,對面的人反倒先開口指責起她來。
在座的人,誰不是家裡金尊玉貴嬌養長大的,她作為永安侯家的嫡女更是眼高於頂。
面對薛李氏的指責,她毫不客氣的對視道。
“明明是你女兒不看路撞到了我,還把我的手鐲給摔碎了,你們得賠!”
薛李氏自然也瞧出了她手鐲價值不菲,可礙於臉面,就算是她的錯也要爭上三分。
只見她把柔則從地上扶起來,看著柳含煙的目光中帶著嘲諷,如今她的女兒快要成為嫡福晉,在外面她也不能輸了氣勢。
“你少在這裡含血噴人,明明就是你先撞到了我們,就你那個鐲子也值不了幾個錢,拿這假貨出來招搖撞騙,我看就應該把你趕出去。”
兩人的爭執聲很快傳到了前面,德妃正和榮妃說笑,就見永安侯夫人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她也聽到了薛李氏的聲音,心裡暗道不好,連忙走了上去。
柳含煙哪裡受過這等侮辱,當即就和薛李氏爭執起來,柔則想說兩句話都不行。
永安侯夫人見自己女兒受欺負,立馬上前幫腔。
沒想到薛李氏這個沒腦子的,聽說是她們是永安侯府的人後,臉上更是冷笑著嘲諷。
“誰不知道永安侯世子胸無大志,不愛文墨愛美人,日日流連煙花之地,想必永安侯夫人常常不得安生吧。”
“如今你家女兒撞了我們卻不承認,反倒倒打一耙,真是好家風。”
薛李氏眼尖嘴利,幾句話就將永安侯夫人得罪的徹底。
就連德妃聞言前來想要阻攔的機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