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谷安尷尬的表情,不禁有點想笑,想了想,鄧山對柳語蓉說:「我讓谷安直接跟你解釋好了。」
「什麼?」柳語蓉萬萬沒想到鄧山會冒出這句話,她驚呼一聲說:「谷安在旁邊嗎?糟糕了。」
「有什麼糟糕?」鄧山隱隱聽到莎莎隔著一段距離說「他敢說他不是同性戀?老孃只差沒脫衣服,那小子……」
「莎莎,你小聲點啦。」柳語蓉知道鄧山和谷安都是耳力過人的人物,不禁又羞又氣。
「語蓉。」鄧山苦笑說:「我把電話先給谷安,他也想跟你說生日快樂,順便讓他自己解釋這件事情。」
「喔……好。」柳語蓉雖然在語氣中故意帶著一點冷漠,但當真感覺到鄧山不想多說時,仍不由得有點黯然,至於谷安是不是同性戀,她其實也沒怎麼在乎。
將電話遞給谷安的鄧山,心中其實也頗有不是滋味的感覺,但是既然柳語蓉拒絕了自己,當然希望能有其他的男人給她幸福,如果她和谷安剛好投緣,畢竟是不錯
的選擇,自己怎樣也不能在其中妨礙……
見接過手機的谷安,一時似乎還沒能反應過來,鄧山擠出笑容,把谷安推出門外,一面低聲說「慢慢跟她說。」
掩上房門之後,鄧山重新拿起那從異世帶回的玩具——銀色長棍,他望著長棍好片刻,終於長嘆了一口氣。就在這一瞬間,棍花迅速翻飛,房中諾大空間棍影飛灑
,異嘯大作,鄧山將自己全部的心思、精力都凝注在棍法之上,也許……也許這樣一來,那藏在心底的鬱悶,會像那不斷往外飛甩的內息一般,逐漸的飄飛、淡薄、消
散無蹤。
左右無事,半個月很快過去了,谷安的同性戀疑雲獲得澄清之後,和柳語蓉約會了數次,據說柳語蓉並不排斥谷安,至於進展到了什麼程度,谷安沒說,鄧山也不
好意思詢問。只聽說莎莎知道谷安不是同性戀之後,曾發過好大一場脾氣,也不知道現在氣消了沒。
而鄧山的這半個月時間,除了練棍還是練棍,此時他已經不是為熟練而練,只是半習慣性地,藉著迅速、流暢的揮動棍法,讓自己思緒沉澱。畢竟此時已經沒有什
麼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一時之間,又提不起勁出門玩找工作的遊戲,只好整天揮著長棍打發時間。
到了後來七、八日,看不下去的金大挺身而出,凝出人形和鄧山過招,那會變型的玩具武器,反而變成金大的專用武器。畢竟金大會的武器招式多,和鄧山過招時
,劍、刀、棍、鞭各種招式都能練習,而鄧山則從頭到尾拿著花靈棍應付,一個星期下來,鄧山越來越是熟練,金大不管怎麼使用怪招,都很少佔到便宜。
到了今日中午,金大和鄧山搏鬥了兩個小時之後,金大突然一面躍開,一面喊:「停。」
鄧山微微一呆,收了棍勢說:「怎麼了?」
「不用打了,不用練了。」金大扔了那玩具武器,縮回鄧山身上。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金大叫自己不要練功。
鄧山忍不住好笑說「難道你想到新的功夫要我練嗎?」
「不是。」金大說:「你已經夠熟了,再練也沒用了。」
「唔。」鄧山微微一愣說:「這樣嗎?那……之後只需要運氣練功嗎?還不是靠你就好了?」
「不是。」金大說:「練氣固然重要,但在招式上,你現在需要的不是一直演練熟悉的招數了,你需要動腦筋,或是說……需要啟發和靈感。」
「那是什麼意思?」鄧山聽不懂。
「該怎麼說……這樣說吧。你現在看到招式基本上已經不大需要思索就能找出適合的招式應對,要輸已經很難了,對吧!」金大說「但是面對高手的語,要贏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