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將軍,那魏續喜好奢華,貪圖享受,不消說,關內最大最是氣派的宅院肯定是他的!”一名士卒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然!”這名士卒的話因才落,就聽又一名士卒反駁道:“豪宅確實可能是魏續的住處,但他人卻不一定住在那裡。黃將軍不知,那魏續極是好色,而秦誼將軍又有一美貌妻子,卻是早與那魏續勾搭上了。聽方才關上敵軍說秦將軍,想來守城的就是秦誼,而這時,一般魏續都是跑到了秦誼的家中。行那苟且之事。”
“哦……”黃忠眉頭一挑,託著長長的音節,他最是瞧不慣這種人了,眸子中閃過一絲的厲色,沉聲問道:“那秦誼的住處又可能在哪裡?”
只聽那名士卒回道:“那魏續佔了秦誼的婆娘,表面上自然是待秦誼相當的好,如果魏續佔的是最好的宅院。那秦誼必是其次!”
顯然,這名士卒對魏續、秦誼的一切都很是瞭解。
黃忠點點頭,“聽敵軍士卒所言,九成以上是起了內訌,如此看來,指不定是那秦誼發現了這苟且之事。如此,倒是天助我軍成此大事!好,方才舉手的人,隨老夫去擒拿那魏續與秦誼,其餘人等,開啟關門,等張將軍進來後。與他匯合一處,控制敵軍大營!”
殺戮中,黃忠曾制住了一名落單計程車卒,在這名士卒的口中,音樂知道了先前守軍突然撤掉的原因。黃忠聽後,也不由得慶幸,此真乃天助他成此事也!
“吱……”
隨著黃忠的命令,城門被眾人推開。遠處一直注意著這邊動態的張郃見了。眼前一亮,率領著剩下的四百人滾滾的湧入關中。
關上,黃忠見張郃率人入了關,再不做耽擱,帶著五十來黑衣士卒,直撲秦宜祿家的所在。
還別說,魏續這小子精力還挺旺盛。連續在青樓內泡了幾天,竟沒榨乾他的精力,這一夜,居然還是這般生龍活虎。和秦宜祿的老婆杜氏,抵死纏綿,或許,是因為**苦短吧,魏續彷彿不知疲倦一般,直到二更時分,兀自在杜氏白皙的肚皮上賣力的耕耘。
“你這個壞人,要弄死人家了,這一夜下來,明天還不讓秦宜祿那小子看出破綻來嘛?人家又當如何是好?”一邊嬌喘呻吟不止,杜氏一邊輕輕地拍打著魏續**的後背,不依的說道。
媚眼如絲,嬌喘陣陣,在加上天仙般的面孔,直令得魏續每每是欲罷不能,只恨在一起的時間太少,是所以,每一次到了這床上,魏續都是要奮戰一夜,還意猶未盡,直害得這杜氏體力耗盡,連續虛弱一二天。當然,這魏續也好不哪去,每次自秦宜祿的床上下來,無不是對外稱病,躲在家中不出來。
“嘿嘿,能看出什麼破綻?美人這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經驗早就有了,何必問我?”魏續牛喘著,說完,張開喘著粗氣的大嘴,咬住杜氏的小口,狠命的親吻了起來,彷彿乾渴數日的人乍然見了甘泉一般。
“嗯…嗯……”
一通激烈的熱吻,杜氏喘息的更是厲害,待魏續鬆開了嘴,斷斷續續的道:“壞…壞人,啊!輕…輕點,嗯…啊!要…要不…你把我娶…娶回家…家吧,啊……”
“哈哈!美人,這麼快就離不開我了?不過,這事要考慮考慮。”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娶回家了,哪有這樣來的刺激!魏續心中得意的yin笑著。
“嗯…嗯,輕…輕點,你個壞…壞人,你…你不知…知道吧?嗯…人…人家有…有了你…你的骨…骨肉了,嗯…啊……”
“呼……”魏續癱軟在杜氏的肚皮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半天才自強烈的快感中緩過神來,想起杜氏說的話,連忙問道:“我的骨肉?”
“嗯,”杜氏這麼會也緩過氣了,輕嗯了一聲,道:“找大夫看過了,已經有兩個月多了,懷上的那一天,你這個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