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就要遜色於典韋一線,此番,卻又是單手來接典韋的雙戟,又那裡會討得什麼好處?右手的大錘,急速的低了下來,好在他本身力大,強自拖回用錯了力道的左手大錘,十字花交叉,勉強抵住了典韋的第二戟。
可是,典韋這一招,又豈是這麼簡單?
這一招,名為“星石隕落”,卻真如流行雨一般!右手間的短戟剛砸在胡車兒右手間的大錘之上,左手的短戟卻是已早起,猛然揚起一個高度,再度兇狠的砸下。
“當!”
右手的短戟再起,再落,左手短戟起……
“當!當!當……”
一陣陣打鐵的聲音,完全是力量上的硬悍。典韋手中的兩柄短戟,輪動如飛,真好比兩架風車一般,一戟又一戟,輪番砸在梁醜的大錘之上。只見梁醜,身形越來越矮,最後,不得以下,單膝點地,既而,雙膝跪倒,地面上,本是很堅硬的地面,硬生生踏出兩個深達一寸有餘的腳印。
“梁醜!”張紀看得大急,焦躁下,再也不願和張頜過多的糾纏,也知道,張頜不會傷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張頜的長槍又奔自己的前心扎來,心一橫,也不再做躲閃,手中的虎頭金槍急抖,瞬間化為一之金色的鳳凰,飛撲張頜的面門。
情急下,張紀竟然用出拼命的招數,他賭的是,既然張頜不願意傷他,就該不會與他搏命!
他張紀,和梁醜相處已久,早有了感情在內,自然不願意梁醜折在典韋的手中。狗,養多年了,主人尚不希望它死去,更何況一直忠心耿耿的梁醜?
更何況,梁醜是為了救他張紀,才落到如今這一步田地!
張頜自然知道張紀的打算,但是,即便是明知道,自己也是不得不回槍招架。“訂”的一聲輕響,二人的槍尖撞在一起,張紀這才迫開張頜的長槍,狠狠一磕馬腹,也不待喘息一口氣,如沒頭的蒼蠅一般,硬生生的撞出戰圈。
張頜自然是不肯放過,催馬尾隨追來,擰長槍望張紀背心便刺。哪知道,張紀是吃定了張頜不會傷害於他,竟然對這一槍視而不見,顧自的打馬飛奔。
張頜心中發苦,若是一般敵將,他早就將其結果了性命了,可是,眼前的卻是他的同門大師兄!即便二人之間,不曾有過多的交集,但是,看在故去的恩師面上,張頜還真就下不去手!先前如此,這一刻,也是如此!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眼看著要紮上張紀背心上的長槍,輕輕地收回。
小師弟,這番恩情,為兄只有來日再報了!
張紀雖未回頭,可是,身為大將的他,自然聽得明白身後發生的變故。心生感激,雙眼微紅,默唸道。當下,再不做猶豫,打馬如飛,直直的向典韋、梁醜的戰團衝去。
“典韋休得張狂,梁醜莫要驚慌,某家張紀來也!”
……
“你給老子撒手吧!”
聽得張紀的喊聲。典韋從急弛來的陣陣馬蹄聲中,已是判斷出張紀距此處的距離。雖然心中很是納悶,張頜怎麼就沒纏住這個張紀。但是,眼看著張紀即將要來到近前,也來不及再去考慮那麼多的為什麼,雙手間的短戟,招式隨心而變,剛剛跳起的右手短戟也是不復上揚,猛然探下,隨後,向著梁醜雙錘的十字花處猛挑。
本來。梁醜正自拼全力抵抗著典韋狂砸,一身的力量,完完全全的朝上使去。因兩柄大錘擋住了視線的關係,不曾看見,也不曾想到,典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