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答應的!
只是,現在的呂布,已快瘋了,妻子嚴氏每rì哭哭啼啼,為呂布的傷,也為魏續被擒,生死不明。
一晃四天過去了,呂布真的絕對,自己要瘋了。
雖然嚴氏並沒有逼他什麼。
正這時,房門開啟,從外面走進一婀娜的身影,呂布扭頭一看,來人正是他的妻子嚴氏。嚴氏蓮步輕挪,到了呂布的塌前,慢慢地坐了下來,柔聲問道:“夫君,傷勢可見好轉?”
對於妻子,呂布格外的疼愛。
臉上柔和了許多,呂布勉強的一笑,“無甚大礙了,想來,再將養個三五月,就能完復如初,只可惜,眼前的大長,為夫是趕不上了。”
說著,神sè有些消沉。
他渴望戰爭,除了打仗以外,他呂布所會的還真就沒什麼了,沒有仗可打,他又拿什麼來建功立業?
“都這光景了,怎還惦記著那個?”嚴氏嗔怒了一聲,不過,也並未深說,丈夫是什麼樣的人,做妻子的自然是清楚。
兩人又閒說了幾句,嚴氏話音一轉,突地說道:“夫君,妾身聽說,韓非同你說過我堂兄之事?”
一提到韓非,呂布剛有點笑模樣的臉sè,剎時晴轉多雲,沉著臉點點頭。
“那……他是什麼意思?”嚴氏沉吟了下,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說下去,最後,還是擔憂堂兄之心佔了上風,開口問道。
“哼,還能是什麼意思!韓非小兒說了,放回魏續、宋憲可以,但是,必須要有郝萌、曹xìng、高順、賈詡四人來換,夫人,你來說說看,他這不是漫天起價嗎?哼,他這是想挖掉我的命根子啊,一旦真答應了他,以後,哪個還會聽我的命令?”呂布氣哼哼地道。
“他漫天起價,難道你就不會坐地還錢嗎?”嚴氏眉頭一皺,顯然,也是覺得韓非要價離譜了點。不過,比起動腦子來,她可比呂布強多了,尤其是買賣東西這一方面。
“嗯?”呂布面sè再是一沉,有些不悅地道:“夫人,你什麼意思?莫非,你想讓為夫答應那韓非小兒嗎?”
“夫君,”說著話,嚴氏兩行眼淚流了下來,“妾身的親人都喪生在匈奴鐵蹄下,如今,除了這麼一個堂兄,再無倚靠,夫君,你就看在妾身的面上,救他一救吧……本還以為夫君能殺退敵軍,救回我那苦命的兄長,可如今……”
“妾身聽說,丞相大人不rì就將班師回洛陽,屆時,屆時妾身那兄長只怕,只怕……如今,能救他的,只有夫君你了,千不念萬不念,還請夫君看在妾身的面上,念魏續他對夫君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救他一救吧……”
說著,痛哭流涕。
呂布頓時亂了手腳。
正如前面所說,呂布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這是小說給我們的印象,但是拋開小說的羈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解讀呂布這個人,或許他還是一個好男人,好丈夫。
首先,他敬愛妻子。
《英雄記》中記載:“布見備,甚敬之……請備於帳中坐婦床上,令婦向拜,酌酒飲食,名備為弟”。呂布請劉備進入內室,讓妻子向劉備下拜,一是交朋友要徵求妻子的意見,這是出於對妻子的淨重,再者,又何嘗不是萬一自己以後出事,妻子也能多一條後路可退,這是在為妻子的以後著想。
可他卻不知道看錯了人,他的死,就出在了這大耳賊的口中。
其次,臨危不懼,保護妻子。
《英雄記》中又有記載:“建安元年六月夜半時,布將河內郝萌反,將兵入布所治下坯府,詣事廳閣外,同聲大呼攻閣,閣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