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稍遜一籌,但韓非不能逃,不戰而逃,除非是他不指望在漢末三國混了。
出來混,靠的就是這張臉!
打不過是打不過的,與不戰而逃是兩碼子事,再說了,呂布縱是想盛他韓非,也不見得就那麼容易了!
身體前傾,一手微提韁繩,右手緊握三尖兩刃槍尾部向上約四五尺處,槍尾,肋下夾定。
“怕你不成?看槍!”
當兩匹戰馬的馬頭剛剛相遇的那一剎那,韓非輕喝了一聲,搶先發難,三尖兩刃槍瞬時雙手攥緊,長槍微微一抖,登時現出一朵人頭大小的槍花,分心向呂布刺去,亮銀的槍頭,火紅sè的槍櫻,就好象火樹銀花一般,絢爛中,卻是逼人的殺氣。
“咦?!”
呂布忍不住一聲輕咦,要知道,這個年代的武將,所用的兵器杆,主要還是硬木做成,力量大的則是用鐵或青銅為杆,只到了隋唐時期,才有了馬槊的出現,就連白蠟杆,在這年代也見不到,厲害些的武將,雖然不難抖出槍花來,但做強的也不過就是碗口大小,又幾時見過人頭般大的槍花?
呂布雖然是當時第一,也是不禁給這槍花晃得一錯神。
但呂布畢竟是呂布,那個號稱“飛將”的無敵第一人,實力在那擺著呢!
輕咦了一聲後,忙是收斂心神,手中方天畫戟微提,在韓非的槍桿上輕輕地一嗑,那勁用的好不巧妙,登時將韓非這一刺封了出去。
韓非心中“咯噔”一聲,手上卻不慢,三尖兩刃槍手中一個盤旋,一式“霸王一字摔槍式”用出,當頭向呂布砸來。
若是平時,換成對敵其他的武將,呂布肯定會仗著自己的力氣大,將這一槍架出去,或是崩飛,以呂布的力氣,敵將若是力小,至少,雙手虎口必是鮮血之流。
但這一次,呂布卻是向旁邊一閃,好象在避韓非的鋒芒一般,輕巧的將這一砸閃過。
壞了!
到了這光景,韓非哪還不知道,呂布已經找到了對付他這軟藤槍的辦法。
“韓非小兒,汝也吃某家一戟!”
此時,兩人戰馬就要錯過,躲過了韓非這一砸的呂布,右手順勢揮動方天畫戟,向韓非的後背掃去,鋒利的戟刃,帶著別樣的寒光,這一戟用力極大,方天畫戟帶起一陣的呼嘯聲,劃破空氣的尖銳,兩軍將士皆是清晰可聞!
聯軍將士也不例外。
“非兒!”韓馥臉剎時變得慘白,失聲叫道。
“主公!”張郃、典韋也是齊齊失聲,催馬就想去救,只是,距離戰場不近,兩人縱是有心,卻又哪會來得及!
就在這危機時刻,韓非相對要顯得淡定了許多,呂布方天畫戟破空而來,他自然是聽到了,雖然戰場經驗不是那麼足,但為將,眼觀六路耳聽八面風,那是最基礎的,瞬時,便判斷出了是怎麼一回事。
好不勢大力沉的一戟!
韓非很清楚,如果用“蘇秦背劍”一類的招式,就憑他這點力氣,顯然不足以和呂布抗衡,輕了是受傷吐血,重則就是骨斷筋折,乃至喪命!
來不及多想,本就前傾的身體,此刻,完全伏在了馬背上,夾住馬腹的雙腿自然的一鬆,左腿輕抬,猛地一踹馬鐙,身體順著這股力量想右策翻轉,藉助右側的馬鐙和雙手抱住的馬脖子,韓非整個身體掛了在戰馬的右側,這時,呂布這一戟剛好掃到,卻沒有碰到一點的東西,掃空了!
戰馬速度飛快,直到呂布這一掃落空,韓非藉著右邊馬鐙,又重新翻身上馬,這時候,兩軍將士才有功夫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