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交惡太深,如有可能,萬萬不要拼個你死我活!”
“伯儉此言何意?莫非……”難道,勸我投降不成?張翻一臉的不解,看著劉溫yù言又止。
“依我觀之,天下諸侯,潛力最大者,乃是韓非!幾次的與董卓交鋒的結果,掌握大義者,也是韓非!雖然,你我心中都明白,韓非未必有迎漢之心,但是,並無把柄落在天下人口中,誰也耐他不得!除非。韓非身死,或做出有逆天下人的舉措,如若不然,天下莫有與其爭鋒者!若交惡過深,遲早……”劉溫悠悠說道。至於張翻聽與不聽。那就與他無關了,大不了,他劉溫回老家就是!
“伯儉教訓的是,張某明白!”
“哎,就算是為以後多留一條路!”
……
壺關一戰,張蛋、裴喜聯軍大敗。折卻軍馬三萬餘,除幾名將官逃脫,餘者或被殺、或被擒,無一人得脫;而韓非軍,一戰大勝,因出戰者皆為jīng銳。更兼之佈置周密,是所以,傷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殲敵一萬餘,俘虜近兩萬,如此戰果,可以說是羨煞眾諸侯!
但是。出人意料的,郭嘉此刻卻是愁眉不展。
“豐曉,怎麼,你又沒吃飯?”
晚間時分,賈習等眾文武言笑著來到郭嘉的帥帳之中,當他們看到擺放在郭嘉面前連動都沒動過的酒食,眾人頓時止住了談笑。賈習一皺眉,問道。
奇怪了,按說打了大大的勝仗,應該高興才是。怎麼一回來,郭浪子反倒是鬱鬱寡歡、愁眉不展呢?
一向放浪的郭嘉,可從沒見過這般神態啊!
“呵呵,”郭嘉見是眾人,苦笑了一聲。道:“戰事緊迫,嘉實在是吃不下啊。”
“軍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末將還是頭一次見到,打了勝仗卻愁眉苦臉的,這若是讓壺關內的那幫兔崽子知道,還不鬱悶死?莫非,打了敗仗軍師你才會開心不成?”張頜半開著玩笑,實在想不出郭嘉的煩惱來由,不解的問道。
兩人的年紀相近,平rì裡很是談的來,受到郭嘉的感染,有的時候,張頜說話也帶著幾分的調侃,尤其是面對郭嘉。
“張將軍說的哪裡話,”聽到張頜調侃的言語,黃逍也不禁忍俊不止,輕笑道:“張將軍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啊!此番,我軍雖然大勝,但是,此消彼漲,嘉又不願強攻,是才為難啊!”
“此消彼漲?軍師所說,莫非是指糧草?”黃忠久在軍中,對軍中之事,比之在場的眾人都要來的敏感許多,聞言心中一動,忙問道。
“正是!”郭嘉有點意外的看了黃忠一眼,道:“漢升老將軍才思敏捷,不錯,嘉正是為這糧草之事犯難。”
“哪裡是什麼才思敏捷,老夫不過是在軍營中待的年頭長了一點。”黃忠謙遜的一笑。
“還請軍師為我等解惑!”糧草?糧草應該很是充足才是,怎麼會……”任峻有些不解,連忙問道。
“任將軍,看待事情,永遠不能只看其表面,汝也要切記!”郭嘉似是教導,又似是在述說,他知道,韓非對任峻很重視,所以平時,郭嘉也不會吝嗇一點的指點。沉聲道:“雖然,這次一戰,我軍大勝,但是,壺關一次折去軍馬三萬,如此,卻使得他們本來捉襟見肘的糧草頓時顯得充盈起來。反之,我軍多了近兩萬的俘虜,卻是平添出近兩萬張嘴,糧草的負擔,相形壺關,卻有些緊迫,冀州雖有糧草,但畢竟不是主公的所有,所能用著有限,雖然主公出面,這不是問題,可畢竟主公他現在身在幷州境內,遠水不解近渴……哎,俘虜也是人,嘉也不願虐待他們,想主公若在,也如嘉一般所想,只是,戰事短還好,這戰事一久,這消耗……”
“這個簡單,只消再來幾次昨天的戰鬥,定能消滅壺關守軍,一舉奪下關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