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好一陣子的無語。看來,這耿昶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打上一仗啊!不過,按說,耿昶真能輕易勝了於則,那即便不能斬殺那員老將,自保也是有餘,只要不是那老將,其他人,自己這一方都可敵住,至少在將的方面。不落下風,如此,倒也可一戰!想到這裡,劉溫看了張翻、裴喜,與二人點點頭。便是說道:“也好,於將軍,汝就陪耿義士走上幾個回合,也讓我等見識見識耿義士的風采。”
本來,於則經過了剛才敗在黃忠手中一次,無意與人爭鬥,但是,聽了耿昶的話,於則也不禁心中微怒。心裡話:什麼時候高手這麼不值錢了,我於則好歹也是一“上黨小槍王”,豈容你說敗就敗了的?於則年紀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多歲,還很年輕,頓時,好勝之心被激將起來,扭頭向張翻一禮道:“將軍,末將yù與耿義士比鬥一番,還請將軍准許!”
雖然說,經過方才,眾人都要聽劉溫的,但不管怎麼說,他於則也是張翻的部下,想要比鬥,張翻那裡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繞過去的。
“也好,不過,刀槍無眼,點到為止!”友好切磋,張翻也不好阻攔,也沒理由,畢竟,連劉溫都點頭了,自己再去阻攔,豈不拂了劉溫的面子!
更何況,他也想知道耿昶究竟有何本事,經過了數次的敗仗,他不想再打一場沒有把握的仗了。
敗不起了!
“這個自然!耿義士,請!”於則豁然轉身,單手一引,向耿昶說道。
“於將軍,請!”
眾人簇擁著於則、耿昶來到校軍場,看著耿昶搬鞍認鐙上了戰馬,於則不禁一陣苦笑,這才想起,自己的戰馬已於夜間被“破軍營”shè殺,此刻,已無良馬可騎!而耿昶的戰馬,一看就是寶馬良駒,自己若無好馬,萬一撐不過二十回合,那臉面……
“於將軍,此乃是某家之愛馬,乃是名馬奔宵之後,雖不能如傳言中所說rì行萬里,但是,載得耿某,亦能rì行一千,夜馳八百,更有一點,此馬不懼任何猛獸……咦,於將軍,汝之戰馬何在?”耿昶愕然看著持槍站在自己對面的於則,不解的問道。莫非,這於則是步下的將領,那自己騎馬勝了他,勝之不武!
“耿義士,則之愛馬,於昨rì夜間死於戰場之上,如今,卻是無馬可乘。”於則搖搖頭,苦笑道。
“於將軍休惱,本將手中正有良馬一匹,名為‘裂風’,絕不在耿義士戰馬之下,權送于于將軍,於將軍儘管騎去!”若被耿昶輕易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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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將軍美意!”
不多時,戰馬牽來,張翻的這匹戰馬,於則早就見過,知道是難得的一匹好馬,如今歸了自己,心下頓時大喜,翻身上了戰馬,催馬賓士了幾圈,待得習慣後,一勒韁繩,橫虎頭金槍斷喝道:“耿義士,休怪於某不客氣了!某家倒要看看,汝如何二十合勝我!”
“哈哈,有股子豪氣!今rì一戰,不論結果如何,你於則這個朋友,某家耿昶是交定了!”耿昶哈哈大笑,只不過,這笑聲實在太大了,振聾發聵一般。手中畫杆描銀戟倒提,凝神說道:“此戟,名為畫杆描銀戟,乃是先祖的成名兵器,重九十八斤。於將軍小心了!”
“噝……”
頓時,校場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