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帶了近前,哈加。你與芒中、注詣各帶六百的大軍,分別繞到其軍大營的左右以及後面,將韓非小兒的大營團團包圍,只等三更左右。以本王這邊的喊殺聲為號,一起殺出。此行,勿必將韓非小兒斬殺!”說到最後,步度根言語中,滿是殺氣,用他的話來說,韓非小兒不死,他睡不著覺啊!
“是,大王!”三將領命。各自散去,整頓兵馬後,按照約定。紛紛投向各個方向,慢慢的隱入了夜色之中,黑夜,再度恢復了平靜。
……
“主公,這都有五天之多了,也不見縣城中有什麼動靜。你說步度根那老小子他會出城嗎?要是這龜孫子不出來,那咱們這些準備可就全白做了!”
韓非的大營中。三個人正端坐在一處最大的帳篷內,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酒,談笑風生。這時,坐在左下手的黑大漢,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子昭啊,耐心等待便是,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啊!”坐在中心上首的人,頂盔貫甲,一杆大戟就戳在一旁,身邊還戰著一匹戰馬的,赫然正是韓非。只見他輕抿了一口酒,笑道:“子昭,你敢不敢同本太守打一個賭?”
“打賭?說吧,主公,怎麼賭?”典韋豪爽的說道。
“就賭現在步度根有沒有出城,至於賭注麼,還是一個月的酒,如何?”韓非輕拍了拍身邊有些躁動的戰馬,笑著對典韋說道。
“好,那俺老典就賭他現在沒有出城!俺就不信了,他連續五天都不曾出來,怎麼就會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典韋根本就不經過思索,當即拍板說道。
“那你呢,王將軍,有沒有興趣賭上一賭?”韓非點點頭,對王彧說道。
“這個……末將就同典將軍一樣吧!”王彧想了想,說道。
“哦,”韓非好笑的點點頭,顯得很是委屈的說道:“這樣啊,那為了使這賭局成立,那本太守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押步度根這老賊現在已經來了,兩位將軍,沒什麼需要更改的了吧?”
“沒了!”典韋看看王彧,很是乾脆的點點頭。而王彧,想了想,這時候也不能落了面子,隨即也跟著典韋點點頭,表示沒有什麼更改的了。只不過,他心中隱隱有著一種不安,正在他胡思亂想之時……
“那好,賭局成立!”韓非很是狡鮚的笑了一聲,接著說道:“子昭,先前的打賭,你贏了,步度根那個兔崽子已經出城了。不過,這次的打賭,你卻輸了,咱們倆之間的賭注,嘿嘿,還是本太守賺了啊!至於王將軍嘛,似乎是輸了一個月零七天的酒哦!”
“一個月……零七天的……酒?”王彧艱難的嚥了口唾液,不敢相信的問道:“主公,你說步度根那兔崽子他出城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是本太守的戰馬告訴我的!”韓非笑了笑,說道:“你沒看到本太守的戰馬情緒有些不對嗎?有的時候,畜生的靈覺要遠勝人的,它這樣,顯然,營外來了不速之客,而這個時候能來我軍營中做客的,除了步度根這個西鮮卑王,本太守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人來。”
“這……”王彧沒好氣的說道:“主公,你耍賴了!”
“輸了就是輸了,你看典韋他多鎮定!”韓非指了指典韋,對王彧說道。
可韓非萬沒想到,典韋卻很“給面子”,只聽他大嘴一咧,嘿然笑道:“是啊,這有什麼嘛!即便是這次賭輸了,去掉主公你的二十三天,再去掉輸給軍師的一月酒,俺老典還贏著足有一百二十四天的酒呢,這一個月的酒,輸了就輸了吧,嘿嘿……”
韓非一陣的尷尬,看了看臉色更差的王彧,乾笑了兩聲,說道:“好了,不要討論這個問題了。既然客人來了,咱們也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你們說是不是?快去通知兄弟們。都準備好,若是到時掉隊了,本太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