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一頭衝進鮮卑人的大軍之中,鳳翅玲瓏戟狂砸猛掃,立時就將西鮮卑大軍的大陣撕開了一條口子。
“殺!”
見自己的主公,身先士卒,所有人的熱血頓時被燃燒到了及至,“乞活軍”的二百人,二百匹戰馬。組成一個騎兵根本用不上的雁翅陣,緊隨著韓非身後。身上的結實戰甲,令他們完全無視鮮卑大軍的箭支,手中平端的弩,噴射著一支支代表著死亡的弩箭。衝進鮮卑人大軍之中。一杆杆長刀、長槍走過,猶如鐮刀收割莊稼一般,在鮮卑人的腰間、胸口,劃開一道道血線,一個個通明的窟窿,原本整齊的鮮卑人軍陣,硬是被撕開一道碩大的、猙獰的創口。
“他孃的,跟上!”典韋一催胯下的戰馬,帶領著三百“陷陣營”的將士。緊隨著“乞活軍”的身後殺了出去。長槍,綻放出奪命的冷芒,在鮮卑士兵的身上。扎進,拔出,再扎進……至於敵人砍向身上的刀槍,則直接被“陷陣營”的將士選擇了無視,一道道的砍扎,最多。也就是在精良的盔甲上留下一道道的劃痕罷了,根本不足為慮!
“前面的兔崽子。給俺老典留點貨!他孃的,都殺光了,老子殺什麼?”合身衝進敵軍的典韋,在左右找不到人砍殺後,頓時對前面的“乞活軍”罵罵咧咧的喊道。
“哈哈,典將軍,你以前可是和我們說過,想要殺敵,那要憑著自己的本事!殺不到人,只怪自己的本事不濟,怎麼現在反倒怪起我們來了?”一名“乞活軍”抬弩射殺了一撲上前來的鮮卑士兵,回頭笑著對典韋說道。
典韋本就是個能和下邊人打成一片,沒什麼心機的將領,這許久來的感情,令他們的關係如同手足一般,幾乎無話不談,類似這樣的玩笑,也是家常便飯。
“他孃的,你個臭小子,真以為老子不是你們的統領,就可以編排老子?信不信仗打完了,老子教訓教訓你?”典韋大嘴一咧,難得的擺出了一副官架子。
只是,太過熟悉他的“乞活軍”士兵,又豈會這一兩句話嚇倒,只聽那士兵笑著說道:“好啊!兄弟們可都等著將軍你呢!”
“幾天不見,你個臭小子還漲脾氣了是不?你小子要是敢炸刺,信不信老子剝了你的皮!”典韋臉色一緊,怒聲喝道。
“典將軍,你別生氣。”見典韋發怒,雖然知道很可能是裝出來的,那士兵還是忙賠笑說道。
“他孃的,你們這群兔崽子……”典韋口中這麼說著,臉上卻是笑著!
“典將軍小心!”正在典韋還想打趣幾句之時,方才那名士兵突然喊道。
卻哪曾想,典韋連頭也不抬,右手的短戟信手揮了出去,耳中就聽“當”的一聲巨響,將本來以為典韋在發呆,想撈點便宜的鮮卑大將手中武器砸飛,短戟去勢不減,延著即定的路線,一路向前,“砰”的一聲砸在這名鮮卑大將將胸前的甲冑上,但見這鮮卑大將,鮮血狂噴,身子脫離了馬背,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線,拋飛出四五丈遠,還沒等落地,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終於開張了!”典韋嘿然一笑,看著空中拋飛的敵將屍體,大嘴一咧,哼道:“真以為你小子能瞞得過老子的耳朵不成?哼,找錯了物件,怨不得別人,活該你找死!他孃的,也太不禁砸了點……”
聽著典韋嘟嘟囔囔的一陣嘮叨,鮮卑人將士心中一陣的惡寒,本就遠離典韋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再次向一邊挪去,一臉驚恐的看著典韋,再不敢上前。
“陷陣營”的身後,卻是“先登營”。只見王彧率領著這兩百精銳,緊隨著“陷陣營”的身後,簡單的排成兩排,兩百將士,手中,並無其他兵器,清一色的大弩。而這兩排兩百的將士,竟然在戰馬賓士間,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前排與後排的互換,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沒有給人一點做作的感覺,動作,整齊劃一,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