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公知,小的老巢還有一百五十人駐守著,按理說,小的今日已經歸降了主公,也應該小的所有獻給主公。但是黃河上水賊不單小的一家,也都是很厭惡官方的存在,幾乎每一支水賊都與朝廷的軍隊有所交戰。主公這要大搖大擺的開進去,恐怕會惹來麻煩。”
“哦,這一帶水賊很多?”韓非驚訝了一聲,問道。
這個倒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了,也難怪,他的情報系統,還不是很完善,僅有的,也是盯在了大勢力的身上,又哪有閒暇的力量來注意一些蟊賊。
時間還短,積累不足啊。
“有十餘支,起碼數千眾。”婁超凝重道。水上的戰鬥,雖然士卒的素質,佔了很重要的比重。但若是被數千聞風而來的水賊給圍追堵截了,韓非的八百兵馬也是有去無回的。有的時候,數量也決定了質量。
甘寧帶出來的八百健兒很厲害,但縱是再厲害,渾身是鐵,又能攆幾根釘?
婁超接著說道:“一直以來,幷州受匈奴、鮮卑甚至是西羌的騷擾,在大漢十三州中,最是貧瘠不過,百姓苦不堪言,尤其是黃巾起義之後,走投無路的百姓看到了希望,勢力小,又不敢正面對抗軍隊,由此,紛紛轉投到了水上……畢竟,北方人的水戰,糟糕的不像話,當然了,主公部下除外。”
韓非點點頭,婁超這番話分析的不錯。聽他讚自己麾下的水軍厲害,當下微微一笑,道:“以你來看,本將軍這些人,比之江南水軍如何?”
這時候,韓非也瞭解了,這婁超出身江南,這才有這麼一問。
“和荊州水軍差不多,不如江東水軍……”婁超倒也老實,這麼多年為水賊,也有一定的眼光,“看得出,主公這支水軍組建時間還不是很長,沒有江南水軍的積累,船隻更是趕不上,若給主公幾年的時間,再有不遜色江南的船隻,當可堪與江東水軍一戰,至少不遜色之!主公能在北方組建一支這樣的水軍,這才是小的驚訝之處。”
“有一件事你怕是理解錯了。”韓非笑了笑,揮手叫過了甘寧,對婁超說道:“這位,是本將軍的折衝校尉,姓甘名寧,字興霸,至於你所說的水軍,也是他投奔於本將軍時一同帶過來的,對了,興霸是巴郡人。另外,他的出身和你差不多,長江上也有那麼一號,不知你聽說過‘錦帆賊’沒有?”
“錦帆賊!?”婁超一愣。擰眉想了好半晌,看樣子是聽到過這一號,冷不丁的。就見他跳將起來,叫道:“主公,你,你是說他就是長江上那個響噹噹的‘錦帆賊’甘寧甘興霸?!”
雖然逃到了北方,但對南方長江上的事婁超還是有那麼一點關注的,對於這兩年聲名鵲起的“錦帆賊”,自然是有所耳聞。
“呵呵。他就是。”韓非笑呵呵地,聲音也柔和了起來,“在本將軍這裡。不注重你是什麼出身,一視同仁,只要你有才能,那就給予足夠的重用。所以。你也不必因為是賊出身。有什麼低人一等的感想。”
“婁超?呵呵,婁老哥,以後同為主公效力,你我之間,還當多是勉勵才是。”甘寧自然不會對水賊有什麼反感,見以後是同僚了,這時也上前拍了拍婁超的肩頭,直嚇得婁超一激靈。
難怪。實在是方才甘寧殺的實在是太狠了,以至於婁超心中都有了陰影。
“不敢。不敢當……”天氣不算熱,河面上,更顯涼爽,可婁超的腦門上卻是見了汗水,也不敢擦上一下。
難怪!
本來婁超還奇怪,北方怎麼突然有了這麼一支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