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習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開始給這些人上起了課。將自己從韓非那裡所聽到的鹽對身體的作用一一說了出來,不只是不吃鹽會怎麼樣,連帶著鹽吃多了會如何,韓非也無保留的說與眾人。
“這麼說來,那用不了多少時rì,張楊大軍豈不是變得沒有反抗能力了嗎?”郭嘉哪裡聽過這樣的論調,但是,見賈習如此鄭重其事的說了出來,而且賈習還說明了,這是韓非所講,自己也實驗過,登時,他沒有了半點的懷疑。震驚之餘,卻為張楊的末rì到來而感到興奮。
如果真如主公所說,那,這仗贏得也似乎太輕鬆了。
不知是郭嘉,所有的人,被這聽都不曾聽過的知識雷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但是,卻又難以對賈習提出質疑,賈習煞有介事的模樣,實在難令人產生懷疑,更何況,這些人從心底都相信他們的那個主公。
“事情還沒有到最後,現在就下結論,還是太早了點。”賈習不置可否的笑道。
“不錯,老先生說的對,此事勢不可久,張楊大軍隨後必有反應。雖然應該只是些增兵之舉,卻也正是我軍表面兵力缺乏之弱點。”郭嘉收起了平rì的玩笑,點點頭,沉聲說道。
“奉孝所言不假,不過,其增兵,也增不了多少,畢竟,張楊的軍隊有多少,幾乎都在明面上,唯一值得顧慮的是匈奴人。”賈習說道。
張楊、於夫羅投靠了袁紹,這在韓非的軍中已不是什麼秘密,在場的人都知道。如今,壺關外陣列了他們兩萬多大軍,和袁紹的聯絡已是斷去,張楊能找到的友軍,也只有於夫羅的匈奴軍。
“全可放心,雖然現在的張燕可能也是雲裡霧中,但如今的形勢,對他可是有利,相信他也不會坐視不管的。”郭嘉一笑,卻不怎麼擔心。
“軍師,你可夠狠的!這一招接一招的,張楊那廝非得被氣出個好歹出來!”任俊現在的心情極好,呵呵的笑著對郭嘉說道。
“又是燒糧,又是斷鹽,奉孝確實夠狠。沒了糧食還有東西代替,可要是沒了鹽,用不了多久,這人可就沒力氣了。單靠儲備的那點的鹽,確實無法滿足大軍的食鹽供應。只是這卻對兩郡的百姓……”張郃搖著頭,沒有將話說完。但他的意思所有的人都明白,無非就是覺得郭嘉此計毒辣了些。
“哈哈,這個嘛,本軍師自有處理,爾等只管靜觀其變就可以了!”郭嘉大笑著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卻又神秘的說道。
實在難以想象,因為關心黎民而投靠韓非的郭嘉,竟然會使用如此毒辣的計策,大大出乎張郃等人的預料。
當然了,作為敵人的張楊,至今仍被矇在鼓裡。
可是郭嘉此計並非看上去那樣的簡單,他可沒有真正斷絕兩郡百姓吃鹽的意圖,他只是想斷絕張楊的食鹽生產。只不過不知道全盤計劃的人確實會有不同的想法,而真正知道郭嘉全盤計劃的卻沒有一個人,就是韓非也不知道。
但是,時過不久,張郃等人,完全知曉了郭嘉的意圖。然而,在知道後,卻無一不是呆楞當場。
當眾人再一次聚集到一起時,任峻看到郭嘉,忍不住笑了起來。
“咦?伯達因何發笑?莫不是有什麼大喜之事不成?”郭嘉奇怪的看了看一進帳就笑個不停的任峻,納悶的問道。
“軍師,你……你也太黑了!”
這話,自然是從韓非那裡學來的。
任峻憋了半天,卻憋出這麼幾個字,納悶的郭嘉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黑了。看到郭嘉的動作,任峻這才接著說道:“軍師,你確實是太黑了點,不但斷了張楊的食鹽來源,還讓人封鎖了所有往來鹽販的往來,然後再讓人組織起來,將冀州所積存的食鹽低價買來後私運到張楊的地盤高價賣出,給咱們賺取高額的……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