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呼呼的說道:“好你個小子。這麼好生小瞧於俺老典,俺老典既然敢領兵前去。則必有把握!主公給的的‘先登死士’精銳是不假,但是。在馬上也就和軍中的騎兵不相上下罷了,俺老典就是帶其他的騎兵去,也一樣一人不損!”
“算了,別爭了,免得傷了和氣,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大功一件,子昭襲營有功,你守營不破亦是有功。不過,類似這樣的事,還是少做為妙,挫敵銳氣事小,萬一你們哪一個有個好歹,豈不是斷了本太守一臂乎?”韓非納悶的看了看典韋,不由得想起了歷史上的那個甘寧,好象甘興霸也是百騎劫營,不折一人吧!
“是!”
聽著韓非話中濃濃的關切之意,典韋也不好再逞能了,與副將齊聲應道。
韓非笑著搖了搖頭,邁步走入大帳,坐在首帥之位,向下首的典韋問道:“子昭,此次偷襲鮮卑人的營寨,你們可曾見到他們首領了?”
“不但見到了他們的首領,俺老典還遇到了他麾下的兩個厲害的人物!”典韋大咧咧的說道。
“哦?”
韓非聞說,面色一緊,能令勇武如典韋著說出這樣的話,看來,這兩個敵軍的將領還真不能小覷才是!韓非心中挨個數落著記憶中的鮮卑人將領,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呢?不過想來想去,對鮮卑實在是不熟悉,更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好奇的看了看典韋,問道:“鮮卑人裡也有能令子昭稱之為厲害的武將?”
只見典韋嘿然笑道:“那當然了,主公你也說過,這些蠻夷一個個都崇尚強者,匈奴有厲害的,與他們爭鬥無數年的鮮卑當然也有了。草原上民風彪焊,那麼大的地方,就是矬子裡拔大個兒,怎麼還找不出一兩個像樣的?先是有一人,善使流星錘這等暗器,速度極快,勢頭也準,戰場之上。一般人若想躲避都為之不及。想想俺老典正奮力一戟想要劈殺那個鮮卑人頭領,那鮮卑將領竟然能及時取錘,瞄準,投擲,一氣合成,正中俺刺出的戟頭,實在厲害!這份暗器傷人本事,雖不及主公你的暗器奇詭,怕是也可以與黃老將軍的箭術還有俺老典的非戟相比了!”
韓非對典韋的這話,又信了兩分,原因就是典韋對這些暗器方面也有一定的研究,他的飛戟,就是韓非、黃盅也要讚歎一聲,夠厲害的了。而且,韓非在記憶中實在找不出有哪個鮮卑人的暗器水準能及得上黃忠的箭法的!不過,能準確的砸在典韋的短戟上,此人卻也不是簡單之輩!韓非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說道:“如若如此,咱們與鮮卑人交戰時,遇到這個人應當小心一些,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別在陰溝裡翻了船。”
“是,主公!”眾將聽了典韋所說,心中也暗自留了神。
“對了子昭,你方才說有兩個人,這使流星錘的是一個,另外一人,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將領,說與大家,也好做到心中有數。”韓非接著向典韋問道。
典韋方一張口,卻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只見他嘿然說道:“他孃的,要說這另一個啊,卻是更有意思,那龜兒子是個……怎麼說呢,長得既難看,頭腦又蠢如豬狗的匹夫!那副呆頭呆腦的蠢樣,差點沒把老子在戰場上樂死!不過,那人刀法不錯,力氣又大,要是說個比較的話,恐怕不在張遼那小子之下了!”
韓非點了點頭,剛欲說話,卻見一旁的典韋的副將介面說道:“不過,屬下在陣上遠遠觀看了那將,性格似是頗為急躁,又無耐性,雖有勇力,但卻不足為慮。”
究竟會是歷史上的哪員鮮卑將領?一個個鮮卑將領的名字徘徊在韓非的腦中,可卻發現,一個都對不上號,甚至想起來的鮮卑人,還都不是漢末三國的,韓非當時就糾結了。
頭一次發現,自己對三國還不是很熟悉,尤其是這些蠻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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