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切實際爾!”
步度根身軀一震,緩緩點頭,稱道:“將軍說得有理。”
烏維淡淡的一笑,接著說道:“至於說那兩支軍隊,保守估計,兩支人馬也不過幾千人上下,就算真如韓非小兒所言,潛入了我等後方,取下兩地關口不難,但是,卻再也無力北進,因為他們要把守關隘,以防備我等的反襲,故爾,大王的鮮卑一族安穩無憂。而韓非小兒如此分兵之舉,無疑於過於信賴自己的實力,另一個,則是造成我等大軍的恐慌之心。不過,這樣一來,我等所要面對的韓非大軍將嚴重的縮水,應該不到五六千之數而已。而貴我兩軍足有三四餘萬大軍,此時正是對付韓非小兒的絕佳機會,莫非步度根大王你有信心再對付韓非小兒調來大軍之後,兵力遠超我等的韓非嗎?對付韓非小兒,唯有以眾臨寡,逐步蠶食韓非的有生戰力,而眼下,韓非小兒分兵,卻是天賜良機,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日後等韓非小兒蕩平宇內,鮮卑一族便會成為韓非小兒剪除後患的第一目標,到時候再想阻擋都沒有實力阻擋!大王,莫要自誤啊!”
見步度根陷入了深思,烏維尤感不夠,又追加了一句,說道:“所以說韓非小兒現在所說的話根本就是大言欺人,必然是其無有把握勝得貴我兩軍的聯合!大王莫要信他,以免給了那韓非小兒調兵之機!”
“呼……”步度根長出了一口氣,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長扶羅韓,見其也是在不斷的點頭,轉頭對烏維說道:“將軍一語驚醒夢中人,步度根受教了!”
烏維又看了看戎狄,淡然勸道:“大王也不要怪罪戎狄元帥,韓非小兒名聞天下,說起話來天花亂墜,一張嘴,唇槍舌劍,無中生有,欺騙的人比比皆是,戎狄元帥被他的語言所矇蔽也是一件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烏維也看出,戎狄元帥乃是步度根的心腹之人,步度根很是捨不得處罰戎狄,卻又沒有臺階下,於是開口為其開脫道。
不得不說,這個叫烏維的匈奴人很會做人,這樣一來,既能討好步度根,又不著痕跡,更是令戎狄大大的欠了自己一方一個人情,一舉兩得。
“既然烏維將軍為你求情,那本王就暫且饒你一次,起來吧!”步度根冷哼一聲,點點頭,要戎狄站了起來,接著訓斥道:“於夫羅單于與本王大軍親如兄弟,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你真是糊塗!”
“是,是!”戎狄連連點頭,唯唯諾諾的退到了一旁,不再出聲。
其實步度根這番話是說給烏維兩個匈奴人聽的,他也知道戎狄回來之後欲言又止,說到底還是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表現。故此並不真正生氣。不過,他此刻也後怕。若是戎狄不當面說出來,估計自己還聽了韓非的言語。真中了其的詭計!
“不知道烏維將軍是怎麼看出韓非小兒的意圖的?”步度根很是不解的問道。
烏維坐了下來,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件事情其實很簡單,韓非小兒擅用詭計,中原幾乎人人得知,我與我家大單于來一直提防不迭,今日一見果不其然,韓非小兒使用的計策乃是分化瓦解的計策,挑撥西鮮卑和我家大單于的關係,此等計策。能瞞得不瞭解韓非小兒的人,又如何能瞞得與韓非小兒交鋒數次的我軍?當然,大王只是一時不查罷了。”
看了看戎狄,烏維接著說道:“其次就是戎狄元帥自己說露了馬腳,若我是韓非,在抓住了俘虜之後,最好的選擇就是嚴加看管,尤其是俘虜還是敵軍的高曾將領,而這樣一來。俘虜根本無法逃走,可是戎狄元帥說他是從韓非小兒的大營逃出來的,這實在有點匪夷所思,這是惹人懷疑地地方之一。再者說。即便是戎狄元帥能從韓非大營中逃出,那麼戎狄元帥逃回來騎著自己的戰馬又是怎麼回事?要知道,戎狄元帥被擒後。戰馬落荒而走,根本不曾被韓非小兒所得。最後,還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