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是不覺得痛的,但云逸的靈力是被鎖住的,他根本無法執行靈力。
金雕扒開了雲逸胸前的皮肉,鳥喙不客氣地向內啄去,心臟被拉扯著,肺、肝、然後是腸子,人身體內最柔軟的是內臟,是鳥獸最喜歡的部位,其次才是肌肉。
雲逸的面色終於變了,全身汗水淋淋地流淌下來,他緊咬著牙關,不啃吭一聲,可內臟生拉拉地被撕扯出去,這痛苦是無法忍受著,他高昂的頭終於歪下來,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咬緊牙關上。
這一幕管家見過多次了,但還是不錯珠地看著,金雕是懂得這個男人是它食物的,它啃噬著男人的內臟,每一次扯下一塊內臟,男人的身體就戰慄了一下,它的雙爪牢牢地抓著男人的身體上,一半沒入到傷口內,一半扎進皮肉裡。
沒有將內臟全都吃掉,每一樣都留下來一點,便心滿意足地高昂一聲,拍打的雙翅回到它的鳥巢裡。
雲逸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生命似的,一動不動地歪著腦袋,管家卻是知道他沒有死的,他的眼睛盯著雲逸的傷口,撕裂的身體內,所有的內臟和肌肉都在有肉芽在不斷蠕動著生長著。
終於,一聲悶哼從雲逸的口中發出,他歪下去的頭顱掙扎了一下,全身也只有頭還可以移動的,但是顯然他沒有多少力氣可以掙扎的了。
他的牙齒叩響的聲音傳來,隨著內臟和皮肉開始癒合,他似乎更為痛苦了。
管家的眼皮垂下來,身體裡好像也有什麼東西在生長般,那樣的恢復速度,肉芽生長的速度帶來的麻癢,真正的抓心撓肝,給身體的感覺比疼還可怕的。
牙齒叩響的聲音足足響了半個時辰才安靜下來,雲逸虛脫了一般,他胸前的面板上只剩下一條黯淡的白色印子,很快,這條印子也消失了,只有身體浮現的滴滴汗珠,顯示出他先前遭受過巨大的痛苦。
管家耐心地再等了一刻鐘,雲逸的力氣終於恢復了些,他抬起來頭來,眼神依舊平靜。
“雲道友,只要你與主人認個錯,何必呢。”管家忍不住道。
雲逸沒有言語,視線從管家的身上移向遠方,望著遠處的夕陽。
管家嘆口氣道:“上界的一群修士開啟了主人的小世界。”
雲逸的視線還是望著夕陽,看著它一點點落入到雲層之後。
管家忽然打出一個法訣,一道奇怪的符號飛到雲逸的額頭,他的全身忽然抖動起來,身體被拉成極為奇怪的形狀,雙臂雙腳被靈光扯著,好像不是人類的聲音痛苦的嘶吼著,忽然,懸崖上的修士化作了一條色彩斑斕的長蛇。
只是這條看著極為兇惡的長蛇七寸之處仍然穿著閃電靈光,它只能一動不動地蜷縮著,那隻金雕見到眼前的變化不安地拍打著翅膀,管家並未理會,張手一爪,將長蛇抓住也扔到手鐲中。
飛回到宮殿內,前後已經離開差不多一個時辰了,管家還是先進了書房,取出水晶球看了一會,然後拿出玉瓶,一番眼花繚亂的法訣之後,數個玉瓶內的黑色東西落入進去,接著他捧著玉瓶進入了正殿。
正殿內的歌舞還在繼續著,管家走過去的時候,左天翔揮揮手,歌舞和環侍的仙子們躬身飄然退下,另有少女們極快地撤下桌上的殘羹,送上茶水來。
“主人,一共是九百二十七位修士,煉虛期、合體期和大乘期各境界都有,已經按照慣例,在第一關送進去同等實力的鬼物。”管家躬身道,將水晶球捧上去。
左天翔漫不經心地剛點點頭,正殿門口就轉出來一人,長髯飄飄,仙風道骨,剛走進來就嚷嚷道:“左道友,我要你那座琉璃玉塔做賭注。”
左天翔答應了一聲:“好啊,冉道友用什麼與我賭?”
冉英大步走過去,不客氣地拍過去一張椅子坐在左天翔旁邊,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