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一勾他就會寫倆字,一勾,連他的姓氏“童”字都不會寫的。”
“我靠,那拼音他會嗎?”我問完之後,忽然覺得自己好傻。
我轉圈想了片刻後,抹掉原來的字,又在牆上寫到:“你家一勾和劉三嫂有染,我。。。。。。”
“不對。”唐澤又小聲告知:“村裡人不說有染,說搞破鞋,或是睡覺。”
“不早說。”我憤憤再改,算計這農村人,丟了我英明神武小四爺的臉,鬧心加煩人。
改完之後就是——勾子又和劉家大白梨睡了,再不管好你家勾子那根惹禍的那玩意,就把你家所有的狗都吃了。
搞定!
做完“好”事,留完字,我和唐澤抬著兩條昏死過去的大黑狗,逃跑~
跑出村長安保天的家,我帶著唐澤在一塊無人的野草地駐足。
“說吧,你是怎麼被感染的?”我回頭詢問,語氣中很平淡,我不希望給他太大壓力,畢竟看這傢伙的膽子是真的很小。
唐澤緊張的搓了搓手:“一年半以前,我家裡忽然竄進來一隻黑兔子,老爹就將其扒皮燉了,我們一家人吃了以後,父母中毒死了,留下我們姐弟妹五個,就在我們也要被毒死的時候,一位穿著白大褂、戴眼鏡的男子來了,他給我們一人打了一針,身體疼了半年左右的時間,後來就好了。”
“咦~那警察說的巨大黑兔子是什麼,你們不是被黑兔子傳染的嗎?”對此怎麼搭不上,我感到好奇。
唐澤眼神慌張的轉了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父母死了以後,我們幾個為了活著,為了不被人發現與常人不同,為了照顧兩個妹妹,所以就忍辱負重在這生存下來了。”
他說謊了,然而我不想拆穿他,善良的人說謊,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的問題將他逼的山窮水盡了。
“嗯~那你姐姐唐燕死了,對此你有什麼看法,心中可有懷疑的人?”我將有關於黑兔子的話題轉移。
唐澤連忙道:“十之*就是鐵釘子劉柏昌,他總是堵在稻田的路上欺負我姐,我燕子大姐可不像小妹雪兒那麼好欺負,還跟劉柏昌打過架,一準是那鐵釘子急了,殺死了我姐,哼~他也算惡有惡報,讓安保天的弟弟安保學打死了,活該,死得好!”
我看了看他問:“別人都不知道劉柏昌是誰殺的,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看見了?”
“對,就是我親眼所見!”這一次唐澤回答的斬釘截鐵:“那天安保學帶著四個人,開著麵包車,在村頭抓住鐵釘子就走,他們先是威逼利誘,而後將鐵釘子埋在沙地裡,在他臉上塗抹蜂蜜,無數螞蟻在他臉上咬,然而折騰了一天鐵釘子就是不服氣,最後劉柏昌罵安保學一句咒你這輩子絕後,安保學勃然大怒,和那四個打手一頓棒球棍,直接給打沒氣了。”
這就對上了,在我檢查劉柏昌的屍體時,分明發現他就是死於鈍器擊打,至於他脖頸上的野獸齒痕,那是後加上去,掩人耳目的。
只是這兩者的死亡時間,未免有些蹊蹺,劉柏昌死了以後,警察第一時間拿到屍體,當地法醫再庸俗,也應該得出判斷,這並非是與野獸搏鬥所至,何來搜山一說?
然而他們不僅搜山了,還找到了死者唐燕,只是找到這失蹤的死者後,六位警員齊齊暴斃而死,這。。。。。。看來當地警察局,涉及不少黑幕的同時,也遇到了令他們恐懼的魔障。
最後一點,我始終認定此番黑兔子精是塞德里克的手筆,而現如今看來,似乎別有出處啊。。。。。。
☆、第四章 重大發現
與唐澤分開,歸來之後,我們回到賓館休息。
大家都很累了,次日上午九點才聚在一起吃早飯。
王大雷打著哈欠,卻興奮無比的邊吃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