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將臉埋入雙手中,雙肩輕抖。
阿布沒有看到那個畫面,走出卷宗室時阿布心中依然五味雜陳。對著黑暗中的小七招呼一聲就要離開衙門,剛番強而出突然六感一動,往遠處一座雙層小樓看了一眼。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小七看出阿布的情緒低落,這時終於有機會問道:“怎麼了?沒事吧?”
心不在焉的阿布以為小七在問自己為什麼突然停住,看著遠方擺擺頭道:“沒事。小七,我現在不太想睡覺,你要不要陪我去趟‘四爺’的老巢,雖然他們沒有離開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我還是想看看有沒有這個可能,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小七頓時來了興致,摩拳擦掌道:“我也正閒得發慌,自從上次劫獄失敗以後他們就把我看得很緊,硬是不讓我出門。”說完開始解除身上的細繩和匕首。
阿布回過頭來,看到小七已經將身上的東西解了一半,連忙阻止了小七的動作,滿臉不解的看著他,開口問道:“你解這些東西幹嘛?一會兒可能還會用到,趕緊綁回去,弄好了我們就出發,希望這時他們睡得像死豬一樣,正好讓我們大展拳腳將他們一網打盡。”等小七收拾妥當,兩人才重新開始躍入黑暗之中。兩人走後許久,阿布緊盯的那座小樓裡才探出一個人頭,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掠去。
阿布帶著小七花了一些時間才找到那個小酒館,畢竟晚上的馬坡鎮和白天的馬坡鎮看起來大不相同,剛剛靠近小酒館阿布已經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而且四周明顯多了不少暗哨。阿布與小七潛行至最近一個暗哨的身後,兩人都是隱匿身形的好手,那暗哨根本沒有察覺兩人的存在,就這麼不明不白被兩人打暈之後拖到旁邊的民房裡,兩人毫無阻礙的進入了酒館。
上樓的唯一通道上站著兩個握刀的大漢,躲在暗處的阿布兩人只能另闢蹊徑,兩人悄悄繞到小樓的後面,這裡靠近馬房無人看管。阿布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酒館其實是由兩座相鄰的小樓搭建而成,樓與樓之間有一米多寬的間隔,人若是雙手雙腳左右平撐倒也可以慢慢挪到二樓高度的夾縫裡。阿布將這個發現告知小七,兩人靈猴一般很快便爬到樓間的夾縫,這裡可以聽到屋內的談話,但是想要進入屋內就只有破牆一途了。不過兩人並沒有失望,因為此時房間裡傳來說話的聲音,兩人欣喜非常連忙側耳傾聽。
裘一的聲音首先響起:“巴爾,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可有人承認自己是內奸?”
巴爾低沉的聲音答道:“大爺,他們都不承認自己背叛了王爺,倒是有一個人說自己是申屠的手下,求我把他放了,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無論他們是否說真話全都給殺了。只是大爺,咱們這樣做會不會引起將軍府那邊的不滿?再說這樣不問理由就處死自己的兄弟,會不會讓下面的人心寒?”
裘一冷笑兩聲道:“根據暗哨的說法,老四曾經有一個晚上沒有回來,第二天就變得有些古怪,說話的聲音沙啞難聽,曾對著他們幾人大發雷霆,那時候老四應該已經被掉包了。這麼大的漏洞居然沒有發現,沒有內奸你信麼?既然他們不願自己承認,那我就殺一儆百,寧可錯殺絕不放過。至於申屠要是問起,就說被那冒牌的老四一併殺了,讓他自己查去。”
巴爾猶豫的問道:“大爺,這些屍體怎麼處理?這血腥味太過濃重,晚上大家都睡了沒人會察覺,要是到了白天必定會引來周圍人的側目,如果官家插手的話,我們就不好再自由行動,不如就地挖幾個坑埋了吧。”
裘一思考片刻道:“不,將他們跟這小樓一起燒了,這裡新上任的捕頭是豐申家皮智的徒弟,對於他的辦案手段我還是略有耳聞,不要給他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現在最棘手的還是趕緊辦好王爺交代的事,如今唯一知道事情進展的老四生死未卜,你那邊趕緊派人四處去尋找,我這邊則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