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用中年警察催促,拉著柳若涵便上了警車。
中年警察見葉凌天和柳若涵上了警車,才走到傅立忠身旁,指了指地上躺著的那幾個混混,道:“傅局,這些人怎麼辦?”
傅立忠看了那幾人一眼,陰沉地說道:“給他們幾個,還有小強都拍好照,打電話讓救護車送到醫院,記住,一定要做好法醫鑑定。”
深夜兩點,北城區公安分局。
中年警察將葉凌天和柳若涵帶進一個房間,沉聲說道:“老實在這裡待著,等會有人來審你們。”
等中年警察離開,葉凌天看著旁邊的柳若涵,輕聲說道:“現在可以給你小叔打電話了。”
柳若涵忙掏出手機翻到她小叔的電話號碼,想了想又取消了,而是另外撥了一個號碼:“燕叔叔,我和一個朋友被抓到北城區公安分局來了,快來救我們!”
電話那頭燕誠聞言嚇了一大跳,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急忙問道:“小涵,怎麼回事?”
柳若涵委屈地說道:“我和朋友去後海看夜景,吃夜宵的時候,北城區公安分局副局長的兒子來調戲我,還先動手打人,要不是我朋友護著,我早被他們打傷了。後來我朋友出手教訓了那群混蛋,他就打電話叫他老子過來,把我們抓到公安局來了。燕叔叔你快告訴爺爺,讓他派人來救我們!”
燕誠聽完有些驚慌地放下電話,叩響了一間房門,隨即房內便傳出茶杯被摔碎的聲響,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出:“豈有此理!燕誠,馬上帶上警衛班去北城分局,另外給那個混小子打個電話,他這個公安局長是怎麼當的,下面的人抓人都抓到自己家裡來了!”
葉凌天見柳若涵沒有打他小叔的電話,不禁有些好奇,忍不住輕聲問道:“你爺爺是?”
柳若涵嫵媚地看了他一眼,嬌聲道:“以後你就知道了,反正肯定能管住他們。”
二樓的審訊室裡,葉凌天坐在房間正中的一把木椅上,在他前面的桌子後,左邊坐著那個中年警察,右邊則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警察。
“姓名?”中年警察沉著臉問道。
“葉凌天!”
“年齡?”
……
一番慣例的問話後,中年警察進入了正題,板著臉問道:“說,為什麼無故打人?”
葉凌天玩味地笑了笑,對於中年警察的問話,他並不感到吃驚,相反,要是中年警察不這麼問,那才會讓他感到驚訝。
“是傅小強調戲我女朋友不成後,先動手打人,我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葉凌天淡淡地說道。
那個年輕警察猛地把桌子一拍,喝到:“什麼調戲你女朋友,以傅小強的條件,想跟他上床的女人多的是,怎麼會看上那種爛貨!她就是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傅小強也不會正眼瞧一下……”
這年輕警察估計要麼就是傅小強的親戚,要麼就是想急切的抱上傅立忠的大腿,為了幫傅小強洗脫罪名,竟然不惜無恥地侮辱柳若涵。
葉凌天聽到這話臉色陡地變得陰冷無比,手指微微一彈,一道真元便從指尖射出。
他已經決定要保護好柳若涵,自然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辱她。如果說葉凌天是一條龍,那麼母親楊素蘭和現在的柳若涵就是他的逆鱗,觸之必死!
年輕警察猛然感覺到喉嚨似乎被針刺了一下,雖然張著嘴,卻再也發不出聲音,頓時急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捂著喉嚨驚恐地看著葉凌天。
中年警察看著年輕警察的樣子一陣迷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跟著站起來拍了拍他的後背,拿起桌上的茶杯遞給他,道:“小黃,你怎麼了?”
黃姓警察張大了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中年警察見狀只好無奈地說道:“你先到隔壁休息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