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燕姐,大春哥很疼你呀,對了,金橋他們都給你和你肚裡的孩子帶了禮物,在我行李裡了,一會兒回去拿給你。」
「帶啥禮物啊?都還在上學了,真是。」李燕口不對心,這幾個朋友都還記得自己,李燕很高興。
男人跟女人對待朋友的方式是有些許不同的,女人惦記人會隨時想起,打個電話,寫封信,哪怕只是一個問候;男人惦記人的時候會默默的做點什麼,或者許久都不會聯絡,但在見面時能毫無生疏感的喝酒暢談。
也會有特例,不過總的來說,女人普遍都比男人細心。
「慧慧姐也懷孕了,大概比你小兩個月吧,對了柔柔了?」
「柔柔跟著允文跑出去找藥,這兩天就該回來了,慧慧不是還在上學嗎?懷孕了,不影響嗎?」
「沒事,她身體好著了,朱浩特意調到跟她一個班級,隨時照顧著,晚上回家住,她這種情況也不是個例,好些大學生都是拖家帶口的。」
「有朱浩在就挺好,朱浩還是很細心的,他倆倒了個個,朱浩特賢惠,慧慧,昂好爽吧?」
「哈哈哈,我知道你想說她粗獷來著。」
「瞎說。」
「朵兒,朵兒?你師父叫你了。」夏奶奶碰碰雲朵的胳膊。
「啊?師父咋啦?我正跟燕姐打聽柔柔的事了,師父,要不您給我說說?」
「咳咳,這事你問你師兄,我有別的事問你。」
「啥事?」
「這個席同志說想進山轉轉,你咋說?」
「進山啊?可以啊,不過席叔,你能爬山嗎?山上可是有野獸的,跑的動不?」雲朵掃射了下他圓潤的身子。
「臭丫頭,看啥了?我是胖了點,但我是個靈活的胖子。」
「行,去,七爺爺,現在能打獵不?要不,咱們叫幾個人一起吧?」
雲朵是隨時能上山的,她自己單獨一個人也不知道在山裡跑了多少回了,不過既然來了嘛就一起熱鬧熱鬧。
「行是行,不過這個季節,山上的動物幼崽多,要護著。」
「七爺爺您放心,我有數,弄幾隻給大家添個菜就行。」
「那就讓雲開給你安排幾個狩獵隊的跟你們一起上山。」
「好嘞,席叔,明天一早就去咋樣?」
「好,我要準備啥不?」
「你要不要進深山?」
「都說深山藥材多,那我肯定要去。」
「雲同學,能帶上我嗎?」
除了禮貌的打招呼以外,基本沒怎麼開過口的白寒此刻的眼神裡也露出渴望和熱切。
「行啊,一起,七爺爺,我帶他們進深山的話,就他們的腳程,一天來回肯定是不能夠的,還得去尋藥,估計要在小屋那住上一兩天,要帶些啥您跟我說說。」
「不用,我待會就叫人先去把小屋打掃一下,你還是一樣,狩獵全套帶著就行。」
「好嘞。」
吃完了午飯,雲朵把席鑫跟白寒都安排進了廠宿舍,夏奶奶自由行動,被七奶奶她們那些老姐妹叫走了。
雲朵讓大家都回去工作,自己叫岳家慶把那二十六個人叫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的桌上擺著二十六個布袋子,眾人不知道裡面裝了啥,也沒人去開啟看。
面對著這二十六個面露忐忑的殘疾漢子,雲朵壓了壓心裡的思緒,面上帶著笑跟大家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雲朵。」
「廠長好。」二十六個人異口同聲,軍人的氣勢顯現無疑。
「別緊張,你們看,我比你們都小,而且我家有四個軍人,看到你們我就跟看到了家人一樣,咱們就當聊天好不好?」
「好。」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