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說種樹可以改變環境,具體怎麼回事我也說不清。」
「行吧,我這裡種的松樹你看見了吧?就是之前兌換給你們的松子,那就是種子,你們先試著種,我把樹也給你們幾棵,還有這些果子的種子也都可以種,果樹我也給你們一些,別的我回頭再找。」
「好的。」
忙活完空間裡的事,雲朵直接在空間裡睡了,架子床哪有自己的大床舒服呀。
卡著時間,雲朵在空間打了一會兒拳,聽見寢室裡的其他人也有了動靜才假裝剛醒的樣子也起了床。
今天還沒有開課,不過要去領書本,三人洗漱完就打算先去食堂吃早餐,出門之前,一直把自己當成透明人的崔曉霞開口:「我,我能跟你們一起去嗎?我一個人不敢。」
「當然,一起吧。」
三人還是一路說說笑笑,唐果是個很活潑的人,笑點又低,隨時都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不是職業假笑,她是真開心,好像在她眼裡就沒什麼事是值得她不高興的,在這種人身邊你會覺得自己也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好心情,就像不太會跟人交流的鐘錦榮嘴角也噙著笑。
閒話一句,鍾錦榮連女式小背心都沒,她一直穿的都是那種男式背心,昨天逛百貨的時候雲朵發現這姑娘根本不知道還有女式小背心這個東西,在雲朵的解釋下,鍾錦榮才勉強買了兩件。
她說:「我的衣服都是家裡統一買的,買啥穿啥。」
一家子男人把個唯一的姑娘也當男孩養了,好吧,養的還挺好,就是有點缺乏女性常識。
比如雲朵跟唐果很自來熟的就手挽手,輪到鍾錦榮就很彆扭,頗有種『男女授受不親』的趕腳。
雲朵很想問問她來初潮的時候有沒有出現什麼翻車事故,好歹憋住了,沒問出口。
所以現在是雲朵跟唐果手挽手說笑,鍾錦榮走在雲朵身邊,偶爾接上幾句,崔曉霞好像有點怕鍾錦榮,挨著唐果走,低著頭,也不說話,只有唐果她們問到她的時候她才簡單答一句,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
跟她聊只是不想讓她覺得被冷落,畢竟都是新同學,可能人家就是膽子小了點,也沒啥矛盾,再說昨天輔導員才說了不要搞小團體,可這實在聊不動,三人也不勉強,不再主動跟她找話題。
四人吃完早餐領了書回寢室,一個燙了大卷的中年婦女的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唐果的床上,而鍾錦榮的東西又被弄的亂七八糟,有個老阿姨正在往鍾錦榮的床上鋪被子,齊素雲坐在中年婦女的身邊,看見她們進來得意的哼了一聲。
「女兒你別怕,有媽媽在,我看還有誰敢欺負你。」中年婦女不屑的瞟了幾人一眼。
「呵,長見識了,小的搶,老的也搶,這是你們家家風?」雲朵無視那對母女,把手裡的書往床上一扔:「錦榮,去叫輔導員來,唐果,去找校衛隊,就說有人入室搶劫。」
「對了,錦榮,記得待會清點下財物。」
「好,我這就去,錦榮走。」唐果伸手拽鍾錦榮,這姑娘攥的拳頭都暴青筋了,她怕她把那幾個女的揍了待會說不清,雲朵昨天小露了一手,她還是不擔心雲朵會被欺負。
「我不走。」
「去吧,我在這看著,一個都跑不了。」雲朵把她們推出了門:「崔曉霞,你呢?」
昨天這姑娘可是早就避出去了,她不指望這人幫忙,別添亂就行。
果然,崔曉霞默默的走了出去。
這邊的動靜早就引來了圍觀的人,雲朵也不關門,就這麼敞開了讓人看。
「你什麼意思?誰入室搶劫了?誣陷也是犯罪,你可想清楚了再說。」中年婦女很淡定。
「不是搶劫嗎?那你們在別人床上折騰幾回了?還都是挑我們都不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