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只學了個半吊子,並沒有出師,他的老師嚴令他不得行醫。
雲朵、白寒、席鑫三人在花園裡找了個地方坐下,一邊聊天,一邊等被叫住了的張大夫。
「阿成啊,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到了京市怎麼也不回家?你還在記恨我嗎?」
被張會長喚做阿成的人正是張大夫。
「沒有,義父,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過的挺好的。」
「人,我已經處置了,當初我也是沒法子才會讓你受了委屈,你氣性怎麼這麼大了?
一走了之,半點訊息都不給我。」
「義父,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我真的沒有記恨什麼,只是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前些年的政策不大穩定,我才沒有跟您聯絡的。」
「如果真的沒有,你回來京市為什麼不聯絡我?」
張大夫沉默了,怨恨嗎?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過去,有些事隨著時間的推移早就淡忘了。
只是心裡那道坎卻沒法過去,傷過的心,再也回不到從前。
眼前這個被他視作父親的老人是真的老了。
再也沒有當初斥責他,不該為了個女人跟師兄他們不依不饒,斤斤計較的霸道口吻。
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她才是受害人。
第三百六十五章 這麼牛x的人物原來是師父的師父
張大夫原名張大成,中醫藥協會的張會長既是他的師父,也是他的義父。
幼年時,張大夫就拜在了張會長門下,
師兄妹一共五人,他排行老四,是張會長唯一的義子。
張會長沒有兒女,這個義子是他看重的繼承人。
先後失去了父母,張大夫就被張會長直接接到了家裡,明確了繼承人的身份。
師兄妹之間的明爭暗鬥就從那個時候開始了。
那年,張大夫十六歲。
他並不喜爭鬥,對繼承人的身份也沒怎麼在乎,甚至親自給師父提議,誰有能力誰當。
他只愛好研究中醫藥。
恰恰就是他對中醫藥的熱情與執著讓張會長更加看重他這個人。
爭鬥矛盾不斷。
張大夫也不生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
可是,在他二十歲那年娶妻之後,發生的事,讓他確定了離開的想法。
大師兄,或者還有兩位師姐的參與,他們把腦筋動到了他的新婚妻子身上。
目的只是為了打壓他。
雖然他的警惕預防了悲劇的發生,但他是憤怒的。
把證據擺在了師父面前,師父的態度卻是和稀泥。
反正他的徒弟們沒什麼大錯,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不該這般為了外人斤斤計較。
也對,一個剛進門不久的徒弟媳婦,哪有他親自培養了多年的徒弟們重要?
人心都是偏的,或許在當時的張會長眼裡,一個出身非常普通,對義子毫無幫助的女人根本就沒能入得了他的眼。
在他眼裡,自己的妻子,就是個外人。
張大夫爭取了,據理力爭,但是他失敗了,沒能討回公道。
帶著妻子,和幾箱子收集多年的書,離開了那個給了他溫暖給了他希望,又讓他看清了人性,充滿了失望的家。
或許剛離開的時候,他還是抱有期望的,並沒有離開多遠。
事實讓他再次看清了自己,師父他們一切照常,並沒有對他的離開做出什麼舉動。
原來自己並沒有那麼重要。
之後的離開才是真的離開,一走,就是近三十年。
「是為父的錯,為父一生不曾娶妻,對情愛之事一竅不通,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