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叔是大夫哎,我裝成什麼樣他看不出來?你是不是傻。」朱柔鄙視的瞟了一眼某人,算了,本來這事就是她引起的,雲朵他們都是為了她才去的,挨罵就挨罵吧。
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朱柔很『虛弱』的由雲朵扶著出去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張大夫再大的氣現在也發不出來了,等她一坐下,立馬抓過她的手腕把脈。
「還好,沒有太大影響,藥有吃?」
「吃了的,我嫂子盯著我了。」朱柔有氣無力的回答。
「你怎麼看起來這麼虛弱?」把脈還好啊,張大夫疑惑,還有別的問題他沒看出來?
「師父,柔柔比我還慘,這幾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大概是餓壞了。」雲朵沖朱柔眨眨眼,餓肚子應該沒有,有張慧慧看著了,但是吃不好睡不好這是肯定的。
「面來了,快來吃。」呂醫生端著兩碗麵進來,雲朵趕忙接了過來。
細細的掛麵上撒著紅蘿蔔絲和綠綠的蔥花,還臥了一個煎蛋,香氣撲鼻,兩個餓壞了的姑娘毫無形象的狼吞虎嚥起來。
「吃慢點,我給你們倒點水。」張大夫看著就心疼了,說教的事也忘了,忙去給她們倒水。
「嗯嗯。」雲朵忙裡偷閒的點點頭,繼續吸溜麵條。
「呂阿姨,你手藝真好,好吃。」終於吃飽了,雲朵打著飽嗝放下了碗,一滴麵湯都沒剩,摸摸肚子,稱讚道。
「哪有你說的那般好?不過是因為餓了。」呂醫生笑答,如果她的兒子還在,也該這麼大了,不知道如今他身在何方是生是死,十三年了啊,沒找到兒子,她男人到死都沒能閉上眼。
「是真好吃,我可沒吹牛。」雲朵看朱柔還沒吃完,就先去洗了自己的碗筷。
從廚房出來雲朵看見院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好像是夏明輝?雲朵走了過去:「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想找你說說話。」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你要進去嗎?還是我們出去說?」
「我們出去說吧,我去跟張大夫打個招呼。」
「好。」兩人一起朝屋裡走去。
「你們去吧,呂醫生也要回去了,你們順便把人送回去。」張大夫點頭。
「好的。」三人一起出門,離的並不遠,路上閒聊了幾句就把呂醫生送到了家。
告別了呂醫生的兩人沿著林蔭道走,都沉默著不知道怎麼開口,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雲朵跟魏建兵對練的訓練場。
「練練嗎?」雲朵問。
「練練。」夏明輝點頭。
夜色中,兩人來來往往的對練了好久,直到雲朵氣喘吁吁的喊停。
「你都不累嗎?體力這麼好?」自己還是鍛體過的了,打不過夏明輝正常,人家練了7、8年,可看他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要不是腦門上的汗,都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同。
「呵呵,還行,不怎麼累。」夏明輝掏出帕子給雲朵擦了擦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帶手帕的習慣?夏明輝也不記得了,反正是認識雲朵之後。
兩人依偎著席地而坐。
「你是不是想問我那個仇人的事?」
「嗯,但我不敢問。」
「有什麼不敢問的啊,你想知道我也想告訴你,只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很難對付?」
「是也不是,主要我自己也沒見過那個人,很多事情都沒有弄清,只是猜測,所以我們才要收集證據。」
雲朵從家裡被舉報開始發生的事直到跟朱浩張慧慧他們的結盟都說給了夏明輝聽。
「你懷疑那個女人是你那個表姨母?」
「是,太多巧合了,但是我又有一點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