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容光煥的關荷,輕聲道:“你就不想問問昨晚的事麼?”
關荷委屈的低下頭,喃喃道:“我又不是楊家小姐,哪裡敢問那麼多?萬一惹得你煩了怎麼辦?”
楚南也能理解關荷的如履薄冰,輕輕的抱了關荷一下,嘆息道:“傻丫頭,現在就這麼謹小慎微,以後見了楊梅還得了?在我面前沒那麼多規矩,你是個有血有肉、會開心會生氣的女人,不是個只會笑的漂亮花瓶,更不是我的玩偶。”
關荷眼裡泛出淚花,擦擦眼睛道:“幹什麼說的這麼動情,大清早的又惹得我又掉眼淚了。”
楚南輕笑著簡略說了說飛著的來歷,還不忘控訴菲櫻下打了自己,當然,自然忽略了菲櫻出人的原因。
關荷不愧是玲瓏剔透的機靈人,識趣的沒有追問細節,反而一臉擔心道:“她傷到你哪了?嚴重不嚴重?”
楚南乾笑兩聲,沒好意思說,整理下衣服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過幾日再來看你。”
關荷雖然萬般不捨,但還是深明夫義的沒強留楚南,只是雙眼通紅的給楚南整理著衣服,著實讓楚南既是感動又是得意。
楚南剛才還悽悽哀哀的關荷出了船艙又換了表情,滿臉的嬌羞,走路還故意一瘸一拐的,不時回頭看看楚南,似是在責怪楚南晚上太瘋狂了,不知道憐香惜玉。
看著船外眾人曖昧的目光,楚南面無表情,喚過許月安,先讓關荷住在馨月樓的畫舷上,等到楚南處理好事務再接她過去。
許月安自然拍著胸膛保證,不忘調笑楚南食髓知味,貪了嘴,險些讓關荷下不了床。
楚南看著還在裝模作樣的關荷,隨便應付幾句就朝外走去,走起路來踉踉蹌蹌,有意無意的護著要害處。
許月安掩口唾沫,和其他人一樣滿是怪異的看著關荷,心道,這關荷該有多大的本事才能讓楚南這樣血氣正旺的少年險些走不了路原來大家都錯怪了楚南,貪吃
關荷不知道楚南是真的受傷了還是在故意給自己難堪,也顧不得再裝,捂著臉跑皿船艙去了。
關荷想哭!
關荷想哭,楊琳卻真的在哭。
昨天傍晚和楚南昨晚親親摸摸的遊戲之後,楊琳一直在忐忑的等著楚南迴來。開始的時候是想著等楚南迴來該找什麼樣的藉口拒絕他過分的要求,等到吃晚飯,又想如果楚南不太過分自己就閉上眼睛當沒看到,等到快午夜楊琳終於坐不住了,皺著眉頭想,如果姐夫這時候回來了,再過分的要求自己也願意了。
可是,等到天亮楚南還沒皿來,楊琳惱了,撩撥自己一番就來了夜不歸宿,這算個什麼事?也太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了!
楚南低聲下氣的陪著罪,越說楊嬸就哭的越厲害,到最後眼看著就要放聲大哭了,楚南終於不敢再任由楊琳哭了,大清早的這麼一鬧,明天杭州城就會風傳自己和小姨子的風流韻事,等不了三天京城就會有人坐不住了。
楚南伸手去捂楊琳的嘴,楊琳毫不猶豫的咬了一口,楚南齜牙咧嘴的看著手心一拍細細的牙印,看著楊琳還要來,不理會楊琳的抗拒,將她抵在櫃子上,低頭吻在氣得有些白的小嘴上,雙手熟練的撫摸著楊琳的腰。
楊琳開始掙扎的厲害,怎奈楚南是打定主意不讓她哭出聲來。又不捨得再咬楚南一口,不一會兒就嬌喘吁吁,軟在楚南懷裡生澀的回應著楚南的吻,那種極度親密的感覺讓初次見識的少女忍不住沉醉其中。
早晨網起來,二人都有些**升騰,眼看著楊琳雙眼就蒙上一層水霧,不時低聲的呻吟著,甚至已經開始在二人的吻戰中佔據主動。
楚南理智的抬起頭分開,暗自感慨楊瑰竟然的肺活量,這麼久了自己都有些喘不過氣了,楊琳卻只是輕微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