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伸手阻止,楊琳和自己的事情還處於地下,等一會自己這個楊家唯一的女婿到了,必然又要興師動眾一番,就怕楊琳傻乎乎的不知道遮掩思念之情,那些個丈母孃可不乏眼光毒辣之輩,若是被看出來了就被動了。
福伯心中不解,怎麼說楚南都是楊家大女婿,又剛剛被陛下破例提拔,於情於理都應當重視一下,怎麼能不進去通報呢?
楚南乾笑兩聲,隨口解釋道:“福伯啊,你看,梅兒也沒來,我也就是剛剛被任命為禮部員外郎,順路經過準備向老爺子討教討教。若是你老是這麼客氣,豈不是把我當外人麼?那我以後可不敢來了。”
福伯勉強認同了楚南的解釋小絮絮叨叨道:“是啊,姑爺說的是啊,如今大小姐在楚家主事,最近可是來的少了。不過怎麼都得算是一家人,也不應當這麼見外的,我這就帶姑爺去見老爺子,一會兒我見了夫人提一句就是了
楚南自然沒有意見,連連答應不提。
已經到了冬天了,左右閒來無事,楊烈也變得懶了許多,讓人燙了壺酒抄了些菜,很是愜意的喝著小酒,見楚南來了也不奇怪,擺手道:“來來來,小子,過來一起喝酒。”
楚南拒絕不得,坐到了楊烈對面,拿起酒壺給自己到了一杯,喝完就感覺從嘴裡倒胃裡都是火辣辣的,齜牙咧嘴的吸著氣,含糊不清道:“這是什麼酒啊,這麼烈啊?”
楊烈哈哈大笑,看著楚南出醜卻是高興地很,端起酒杯抿了一中口,長長的出口氣道:“這是我那不孝兒子從西北帶回來的,別的沒啥,就是***夠勁啊,喝完這個再喝其他的簡直就是喝白水啊。”
楚南對於喝酒還是很挑剔的。對於這種明顯是野法釀製的烈酒興趣不大,喝了幾杯任憑楊烈百般鼓動譏諷也不再碰。
楊烈無奈,也只得放棄了這個打算,也沒用筷子,直接伸手捏起菜餚放進嘴裡,一邊吃一邊問道:“臭小子,這麼冷的天氣不去樓著媳妊睡覺來找我這個老頭子作甚?”
楚南呸了一口,對於這個為老不尊的老不死也是沒有辦法,悻悻的笑著說道:“老不死的,我媳婦可是你孫女,不知道注意下啊。”
楊烈立馬站起身來,瞪著眼睛罵道:“還敢跟老子對罵了?就憑你一個區區禮部員外郎,也忒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說著還有掐著小指的最上一節,示意楚南的官職是那麼的不足一提。
楚南翻翻白眼,不滿道:“我什麼時候說自己官大啊?是你為老不尊好不好?”
楊烈也不生氣,嘿嘿笑道:“老子我自然不會說梅兒啊,你不是剛收了位花魁麼?那個豐腴嬌媚的美人老子見過,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就瞎了眼了,怎麼就看上你了?”
楚南大怒,也顧不得眼前之人是楊梅的爺爺,恨恨道:“老不死,的,熟歸熟,你再這麼看不起人小心我翻臉啊。”楊“及好脾與。按著楚南肩膀讓他坐下,咳嗽幾聲擠眉弄眼瓚麼樣?那花魁的滋味如何?他孃的,老子活了這麼大還不曾上過勞什子花魁呢?。
楚南這下徹底沒了脾氣,對於這樣沒臉沒皮沒羞沒躁的老不死你能怎麼著?哪有和孫女婿交流這個的長輩啊,怕是在偌大的京城,也就楊烈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楊烈也感覺剛才的話有些欠妥當,再怎麼著也得顧及下身份啊,想了想擺出一副威嚴長輩的樣子,教道:“小子,陛下這次破例提拔了你,委你重任,切記不可驕傲自滿,要對得起陛下對你的這份新任。”
楚南撇撇嘴,悶頭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楊烈也感覺有些無趣,嘆息道:“想來這樣的話梅兒啊、楚原啊都跟你說了好多遍了,一會兒我那些兒媳婦見了你,也少不得要提,我就不說了,反正這些道理你也懂的。當然,聽不聽又是另一回事了
楚南想起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