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開手,冷眼劃過他的臉頰,推開淋浴室的門。
他倏地拉住了她的手,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攔了下來,圈進自己的懷裡。
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吻就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他吻得很重,呼吸聲也很沉,牙齒咯得她疼得慌,他像是一隻餓極了的猛獸,不管不顧地咬她、重重地吮吸著她。
她用力推開他,他卻把她抱得更緊,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許久,她快缺氧之時他終於鬆開了她。
她大口大口地吸氣,聽他冷冷地說:“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主動離開我,否則,後果自負。”
她氣不過,冷冷道:“不給我一個承諾,還不許我離開,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死心搭地地跟著你?!”
“我說過,我會給你錢,會幫你解決你父親的問題。”
“哈?好啊。可你不是恨我?你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一定要我留在你身邊?!”
“我還是恨你,但這個問題你不用明白。”
“什麼叫我不用明白?”
“這是我的事情,恨或不恨,全在我的一念之間。”
“行。那舒寧呢?你要我做你和舒寧的小三?”
“第一,你不是小三。第二,如果不是舒寧,你會接受嗎?”
“什麼意思?”
“如果……”他頓了頓,似乎在思忖措辭,可過了一會兒,臉上卻漸漸露出的疲憊的神色。他垂了頭踏出淋浴間,邊走邊說,“算了,沒什麼。”
他把另一塊乾毛巾遞給她:“洗完了,擦擦乾出來吃飯。”
他把休閒款的貼身衣物穿上,開門出了衛生間。
他關上門的那一刻,她忍不住蹲下來哭了。
說了這麼多還是沒用,他給她留下的只是一個殘忍決絕的背影。她要的不是他的溫柔,也不是一個吻,而是一句讓她安心的承諾。
女人就是這樣,大愛一場不過是為了那三個字,縱然海誓山盟終究抵不過曲終人散,她們也樂意聽。
說到底女人就是聽覺動物,做再多不如多說一句賞心悅目的甜言蜜語。
可是他從來不說,他不說她便不知道。
或許這一次他強硬地把她留在身邊,只是身邊缺一個女人,他有需求,可是又不願傷了舒寧,所以才找了她。
又或許他策劃了一場陰謀,留她在身邊是為了更好的折磨她。
但她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愛她。
他說過的,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他都不可能愛上她。
那她為何要執迷不悟呢?
她可以和他在一起,陪著他,不離開他,但是這次……她暗自下了個決定——
她要為自己而活。
作者有話要說:邈邈桑,你只是為自己能順利待在郜渣身邊找藉口吧?
哼哼哼,親媽表示很鄙視你!
☆、33、
33、
翌日上午是邈邈出院的日子。
陶可打了電話過來;說要來接她出院。
她看了眼幫他收拾行李的郜臨遠,說:“你別來了,中午約個地方一起吃飯吧。”
郜臨遠走了過來,攤出手示意她把電話給他;她斜睨了他一眼;沒給。
他把電話搶了過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