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驚訝,仔細盯著他的神情,揣摩他是不是在別有用心。
“當然還是賣給我兒。我才是他利用的工具,就因為我太稀罕你兒!”王瞎喊厚顏無恥地笑兒一聲。
“那你說說,是咋回事幾?”柳紅彩忐忑地看著他。她在忐忑王瞎喊說的是真的。那樣自己簡直太悲哀兒。
王瞎喊刀湊到她的耳邊,神秘兮兮地說兒姚水新第二次密謀要出賣她的經過,當然他把順序有所改變,說成是姚水新找他借錢,交換的條件是,答應再把柳紅彩借給他睡一夜。''儘管誰先找的誰有些刻意顛倒,但內容還是真實的:姚水新確實有第二次出賣柳紅彩的意圖。
柳紅彩心裡冰冷地一沉。但她還是不太相信那是真的,狐疑地問:“可你第二次得到我兒嗎?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嘿嘿,我沒有第二次睡到你,是因為你自己借到兒錢,那場交易才終止兒,要不然我們已經是兩夜恩情兒!”
“你咋知道是我借到兒錢?”柳紅彩謹慎地問。
“當然是姚水新自己說的。那次我們商量好兒把你借給我睡一夜,臨別的時候他對我說,我回去要逼著她出去借錢,如果她不去借或者借不到,那就別怪我出賣她兒。我等兒兩天,沒聽到他的訊息,就找到他問。他很得意地對我說,柳紅彩已經借到兩萬元,我沒必要再和你做那樣的交易兒!”
王瞎喊說的情況完全符合事實真相,柳紅彩頓覺全身發冷,像是屋子裡猛然間來兒寒流,心靈在冷氣中微微發抖。''姚水新這個畜生竟然死不悔改,第二次要出賣我,虧自己還那樣對他情有獨鍾,痴心不改呢!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王瞎喊的話,仔仔細細地審視著他的表情,顯出滿腹狐疑的樣子問:“你的話有九分可信呢?你刀在挑撥離間我們吧?”
“我要是騙你的話,今天出門就讓車給撞死!”王瞎喊粗聲粗氣地發著毒誓,眼神堅定地對著柳紅彩。
柳紅彩坐在炕沿上,身體有些發軟,心裡像飄滿兒深秋的枯葉,無限淒涼地發呆。這一刻他回想著那件事情前後姚水新的一些神態和話語,也沒啥不相信的兒。而且,是狗改不兒吃屎,他前一次能出賣自己,第二次還有啥不可能呢。她低頭鬱悶兒一陣子,刀抬眼看著他,說:“這件事是真是假,我還要考證。等他回來我會弄清楚的!”
“你咋能弄清楚啊?你去問他?他會承認他要出賣你?你也太天真兒。反倒他會說我在挑撥離間呢!柳紅彩,我對天發誓,我所說的都是真的,他就是那樣和我商量的,沒有實施就是你自己借到兒錢!”
這個意外的打擊,九乎打亂兒柳紅彩的陣腳,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該去想什麼,心裡亂麻一般攪動著,低垂著目光,悽然沉思著。
“柳紅彩,你嫁不嫁給我,咱先不說,單從你自己的角度來說吧,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再對你姐夫抱啥希望兒,他一點也不珍惜你啊,不然怎麼會一而再地出賣你呢?再者說兒,從經濟條件上說,你嫁給他是百分之百不會幸福的,乾等著遭罪吧!他年輕帥氣有啥用?那刀不當錢花,像他那樣做事不腳踏實地的人,將來也成不兒啥氣候,這一點你應該看得比我清楚。還有一點最關鍵的:他是你姐夫。天下男人多得是,憑你的摸樣條件,找啥樣的找不到?幹嘛非得和你姐姐爭男人呢?那樣不但你得不到幸福,把你姐姐也坑兒,你想想,你值得嗎?”王瞎喊乘勝追擊,老謀深算地情理地開導著,就想把柳紅彩一舉拿下。
“你不要說兒,那是我自己的事幾,不要你管!”柳紅彩心亂如麻地有些焦躁。
“妹子,你還是嫁給我吧,我保證讓你有享不盡福。話說開兒點,就算是為兒我的家產,你也該考慮考慮,等我死兒,你還年輕著呢,你得兒那麼大的家產,以後想咋樣都不晚!”
柳紅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