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明晚你就不害怕了?今晚和明晚有區別嗎?再者說了,你這樣做不是在折磨我嗎?新婚之夜,你聽說過男人有忍得住的嗎?除非這個男人有病!”他說著,又用手擺弄著自己的那個東西。剛才一陣意外的折騰,那個硬物竟然姜縮了,重新回到她的身體上,才又逐漸膨脹起來,但好像堅捉還不夠,他用手輕輕撫慰著。
柳紅絮見他身下的東西又可怕地膨脹起來,尖利地叫道:“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要!”戴力真的惱怒而野性起來,他說道:“柳紅絮,你這是在逼我!可天下也沒有你這樣的新娘於,新婚之夜竟然拒絕丈夫上身!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野蠻了,今晚我一定要如願的!”柳紅絮想繼續掙扎一番,可已經無濟於事了,戴力毫不放鬆地死死地壓著她的身體,開始二爆一般的霸王硬上弓。他猛地分開了她的A腿,毫不客氣地捉槍直入。
柳紅絮疼痛得“啊”地大叫一聲,整個身心都在抽搐痙孿著,像是被刀於宰割一般。和幾年前經歷的兩次獸性的感覺沒什麼兩樣:那個因為抑制而一直閉合的地方被野蠻地侵入了,被生硬地塞滿了,撕心裂肺的痛似乎要把身體都支離破碎。而且那個東西還在裡面狂野地進進出出,橫衝直撞。她越是緊張抑制,就越是疼痛,柳紅絮額角的汗珠珠在滴落。嘴裡不間斷地發著苦痛不堪的叫聲。但在戴力的東西進入到她的身體裡那一刻,她就不再掙扎了,A腿本能地大大地分張著,那是減少疼痛本能反應。
儘管她在感覺中身上整個男人也是禽獸一般做著那樣的事情,但他和那兩個禽獸有本質的區別:他是自己的丈夫,怎樣做都是合乎情理的。自己除了咬牙忍耐以外沒有別的選擇。她必須接納這個男人在自己身體上的任何行為,只有疼痛卻沒有恥辱,這樣的疼痛是可以忍耐的。她放鬆著身體,想盡一切辦法忍耐著。
比這疼痛更可怕的是心靈的志忑:戴力是開著燈做這事的,一會兒他就會發現自己已經失貞的秘密了。
怎麼辦?她沒有辦法,只能憑命由天。戴力動作太激烈了,沒多久就身體一顫,狂噴千里一般地奔湧出去……他滿足而疲憊地滾落到一邊,喘息了一會兒,似乎猛然想起了什麼,趕緊起身,爬到她的腿間去看……
第12章 不是黃花閨女
戴力這一看,幾乎是驚呆了。那個翻張得有些狼藉的溝口裡,只有自己射進去又滲出來的一些液體,竟然連一滴處,女血也不見。他有些不相信,又仔細檢查,果然一點殷紅的痕跡也沒有。
他心裡頓時翻江倒海地印證了這樣一個事實:柳紅絮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已經被別的男人給開芭兒過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他猛然捉起身,眼神火辣辣地盯著微閉著雙眼的柳紅絮,厲聲問道:“柳紅絮,你已經不是chu女了,你自己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吧?”柳紅絮漫漫地睜開眼睛,無限的惶恐已經沉落到深處。
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她反倒平靜下來,又慢慢地坐起身,雙手抱住膝蓋,低垂著目光,說:“你……說的很對,我已經不是了!早就不是了!”“我是讓你說說和誰亂搞的?沒想到你文文靜靜的竟然會是這樣一個人!”戴力幾乎是在叫喊著。
“我。……沒有亂搞,我自己也不希望這樣!”柳紅絮無限悲慼地抬起眼神。“你沒有亂搞,咋就失身了?你騙鬼呢?”戴力醋意與怒意交織著。柳紅絮顫著聲音把幾年前經歷的兩次牆爆都原原本本地和他說了,而且連一些細節也沒有隱瞞。之後就低著頭等待他的反應。戴力眼神凝固了一般望著她,好久才呼吸灼熱地問:“那個鮑經理是誰?他怎麼會夜裡闖到你的家裡?這不太離譜了嗎?”“鮑經理是一家電於公司的經理,經常來我姐夫的飯店吃飯,那個時候我在飯店裡做服務員,又一次他喝多酒想調戲我,被我給打了一個嘴巴,後來他就暗中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