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筠收回了思緒,回了杜嘯天一個笑臉。
“怎麼不睡會,這船還要開兩個小時呢白筠以手帶梳,整理那一頭被吹得飛亂的長髮。不過調皮的海風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理還好一些,越是整理,它反而越來勁。
“你不是也沒睡嗎杜嘯天的視線遊走於白筠的身上。在這一玄,他感覺白筠的身上有一股清純的氣息。
“你都是這樣看女孩子的嗎?”白筠道。
“不,只要漂亮的女孩子,我才會這樣看。”杜嘯天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你們男人就喜歡漂亮的
“愛美之心,世皆人之杜嘯天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
“好好的一句話,到你口中,我怎麼聽著就不是那味呢。聽你的意思,你好像不太認同這句話呢。”
“我要是不認同,怎麼會說出來。我不過是在感嘆紅顏易老,世事無常。”杜嘯天看了眼天邊的太陽。
它的光線已經開始有些刺眼了。
“你年少多金,身邊美女如雲,哪來這麼多的感嘆。”白筠道。
“嗯,人人笑我太瘋顛”
“打住,打住,這詩用在你身上可不那麼合適白筠道。
“那改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好了。子非魚呀,你哪知道魚心裡的苦。”杜嘯天苦笑道。
“我記得這原話不是“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嗎,怎麼到你這,改成苦了?。白筠好笑道。每次見到杜嘯天,她總有不同的感覺。這是一個讓人不能深思的人,如果你只用平常人的眼光看他,並不覺得他有什麼太多特別的地方。可是如果你想要深入他內心的話,那麼越是知道得多,就越是看不透他。
杜嘯天看著白筠的眼睛道:“魚樂不樂,那要看你當時的心情了。如果你是快樂的,那魚也是快樂的。如果你不快樂,那麼魚也同樣是苦悶的
杜嘯天的話裡有話,隱隱有一絲勸慰的意思。白筠是聽出來了的,不過她並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至於內心裡是怎麼樣的,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此時太陽已經升得很品”飛米照在面板,有陣陣火熱的感貨。兩人移步到”篷之下,才再次找回了清涼。
“剛才看你上船的時候抱著把吉他,你會彈嗎?”白筠轉換了話題。
“不會。”杜嘯天回答得很乾脆。
“不會?”白筠愣了一下,她以為杜嘯天會說“會。的。
“是不是不想彈給我聽?”白筠白了杜嘯天一眼道。這男人年紀不大,做事卻往往出人意表。別的男人,就算是不會,在女孩子的面前,都會硬衝自己會。這傢伙到好,從他拿吉他的手勢就知道他肯定會。卻說不會。
“你想要聽什麼?”杜嘯天笑道。
“不是說不會的嗎?”白筠嗔道。
“你剛才問的是會不會彈,我這人只會玩吉他。卻不會彈吉他。”杜嘯天道。
“那還不是一個的。”
“當然不一樣。你認為彈女朋友和玩女朋友是一樣的嗎?前者是光說不練,後者才是提槍上馬。”
“流氓。”白筠低啐一聲,卻沒有任何生氣的表情。
“比起流氓,我更喜歡別人叫我“浪子杜嘯天得意的說道。
“我看你呀,叫浪人還差不多。
”白筠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都好吧,只要有個“浪。字就成。既然說到吉他。我就給你來一曲吧。”杜嘯天說著手一拉。一把吉他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白筠瞪大了眼睛,她還在不知道杜嘯天什麼時候把吉他放在這裡,
“我剛才本來就想到船頭來一段的。看到你在,我就把它放這了。”杜嘯天解釋道。
“這麼說,我不問起的話,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