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玄庭這一棵足夠遮蔽蒼穹的參天大樹,隨後藉著利用自己對他們的血脈感情再次沖天而起,只是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得勢再猖狂的快感,參天大樹突然被不可思議的連根拔起,這父女倆再次從天堂跌到地獄。
當時奶孃徐秀說到這裡,忽然壓低了聲音,惋惜又感慨的與柯亦夢又說了一些不知道算不算數的小道訊息,說她那曾經在柯府中千人之上的父親再次被趕出府邸之後,便灰溜溜夾著尾巴再次回到了長谷國的坊泉城,或許本想著可以在坊泉城這個小地方安老,卻沒有想到再次遭到了族人親信的反水,那個素來老成的下人衛子方見柯飛羽式微,便也膽氣粗了不少,不僅反客為主,而且還要將美麗端莊的柯家大小姐據為己有,都說狡兔三窟,當時尷尬落到退無可退境況之中的柯飛羽為了委曲求全,只得同意將柯雪雁讓出去讓衛子方這個白眼狼給糟蹋。
柯亦夢聽完,思緒複雜難明,雖然這些不過都是空穴來風的小道訊息,不過也並非全無可信之處,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一句話已經道盡了一切。
常說小道訊息靠不住,這次奶孃徐秀說與柯亦夢的卻是難得的壓中了真相,如今柯雪雁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大小姐確實已經徹底委身給曾經被她輕賤看低的狗奴才衛子方,不僅成了人婦,而且還有了六月大的身孕,肚子已經悄然隆起。
按說女子在懷孕中期進行房事應當注意適可而止,不過柯雪雁衛子方兩人卻是絲毫沒有這般的顧忌,一個是薄情寡義的浪蕩,一個是破罐破摔的放縱,這一對天造地設的男女正在床上盡情翻滾,這沒有郎情妾意的**倒是有種別開生面的感覺。
待到兩人極盡繾綣,精疲力竭時,衛子方才再次將他的種留在柯雪雁身體裡,然後他用手輕輕挑起身下這個已經完全被自己征服的人兒的下巴,望著她那滿足迷離的目光,面色上也露出病態般的笑意,他每次在柯雪雁身上馳騁的時候,都會想起這個驕傲孔雀幾年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可是又有什麼呢,女人不過一個賤字,當初咬牙切齒的百般抗拒,如今還不是要媚態百生的千般迎合,他們二人如今甚至已經在床上嘗試過各種玄妙姿勢,箇中滋味真是難以用三言兩語道盡。
柯雪雁一身冰肌玉骨還泛著旖旎的潮紅,微微喘息著,春蔥玉指從面前這個男人身上劃過,她望著這個藉助合歡功法採補了自己而成功聚元,因此一下子便從四十歲的外貌年輕到三十歲的男人,嘴角噙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嬌媚的說道:“冤家,如今你可終於乏了,我還以為你真想來個金槍不倒風流盡顯呢。”
衛子方舔了舔嘴唇,大手撫摸著柯雪雁的肚子,說道:“到底是我的種,還是得上點心的。”
柯雪雁卻是不依,似乎身體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的蘊藉一般,性感的兩條藕臂緊緊纏住男人的脖子,媚眼如絲的說道:“可是人家還想要嘛,都說懷孕的女人比發情的男人還要如飢似渴,原先我還不信,如今卻是不得不信,況且冤家你又有一身的好本事,妾身真是一刻都不想離開你。”
衛子方大笑起來,誰能想到當初的柯家大小姐如今會對自己這般的千依百順,原本只是想要報復和征服這個女人,不過如今柯雪雁有了自己的種而且還這般會討人歡喜,他倒是忍不住升起幾分愛戀來,柔聲說道:“那我今日就這般抱著你睡覺,真的便一刻不離你這個妖精。”
柯雪雁露出幾分得逞俏皮的笑意,被衛子方摟在懷中的她伸出手在男人並不非常結實的胸膛上輕輕划著,轉著圈圈,一邊輕聲說道:“現在想起半年前的日子,真是做夢一般呢,誰能想到最後竟然是你這個白眼狼爬上了我的床,更沒想到,我如今竟然會心甘情願的與你耳鬢廝磨,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你的才用這輩子償還,不然哪有這般的荒誕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