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幫主,出事了!”來人正是南宮隱。
“嗯?”天霸把頭一沉。
南宮隱自然知道天霸的意思,天霸此時是呂無絆,自己叫錯了,不過此時他卻顧不了這些,急急的對天霸說道:“呂隊長死了!”
“死了?”聽到這話,天霸也站了起來,問道,“你是說真正的呂無絆?他怎麼會死?他在金童峰上被嚴密保護著,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你我!”
南宮隱看到天霸那凌厲的目光,嚇的趕緊低下了頭,背上身上早已大汗淋漓。
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天霸和南宮隱連夜趕到了金童峰,呂無絆的屍體已經被放在了地上,身上蓋了一塊白布。
隨軍大夫已經學著沈小聰的樣驗過了傷,傷口仍然是在眉心,仍然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紅點。
其餘的人已經退了出去,黃勝衣、沈小聰、梅霖已經被連夜叫了來議事。
房內的氣氛陰沉的如要下下雨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陰雲密佈,人人都低著頭,瞅著自己腳前的地面,沒有人敢抬頭看天霸一眼,只除了梅霖一幅毫不在意的模樣,不斷的喝著面前茶杯裡的茶水提著神。
終於,天霸開口了:“鬼門陰險卑鄙,採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暗殺我幫人員,這充分表現了他們的邪惡。你們誰能告訴我,呂無絆怎麼會死?他藏在金童峰之事,鬼門如何會知道?到底是誰走露的風聲?”
一個個都把頭沉沉的低了下去,都在暗想:“幸虧我不知道呂無絆的藏身地!”
天霸陡然提高了聲音:“哼,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我和南宮隱,但我們兩個絕不會洩露出去,另外有可能知道的就是你們幾個。說,到底是誰不小心的洩露出去的?如果說出來,或許還能饒你不死,如果讓我查出來?那你們也知道是什麼下場!”
下面人的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梅霖聽到天霸這嚴厲的口氣,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也把頭低了下去。
天霸的目光自每個人的背上掃過,每個人都覺的如芒在背。
過了一會兒,天霸彷彿覺的自己太過嚴厲些,口氣緩和了一下說道:“就算不是你們,你們也要給我個解釋!南宮隱,你先說!”
南宮隱挺了挺身子,期期艾艾的說道:“這件事我應當負全部責任,是我無能沒有保護好呂隊長!”
“我不是要你來認錯,我是要你找原因,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南宮隱把頭低了下去,一言不發。
天霸知道南宮隱的性格,只要自己一著急,他就沒有思路了,便不再理他,轉過頭問道:“黃勝衣,你如何認為?”
黃勝衣把身子挺的筆直,大聲道:“我認為有內奸!”
“噢?”天霸眼睛一亮,顯然對黃勝衣的話比較感興趣,“你認為誰可能是內奸?”
黃勝衣眼睛轉了轉,大聲道:“我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是內奸,他一定還會做案的,我們總會查出他來!”
天霸的目光轉向了沈小聰:“你怎麼認為?”
沈小聰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認為有內奸的可能性不大,知道呂隊長藏身金童峰的只有幫主和南宮師兄,即使有內奸他也不可能探聽到呂隊長的藏身之所的。”
還未等沈小聰說完,黃勝衣便大聲反駁道:“就是有內奸,那天神令的事你怎麼解釋?”
“天神令?什麼天神令?”天霸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不禁詫異的問道。
沈小聰本不欲多事,沒想到黃勝衣對上次自己苦等援兵不至,身受重傷的事耿耿於懷,念念不忘,此時把這件事提了出來。
沈小聰聽到天霸發問,只得把上次天神令的事說了一遍,天霸一聽不禁勃然大怒:“還有這等事?立即把六隊隊長馬如虎給我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