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才發現有尾巴,繞了幾步。”
“尾巴呢?”
“一人一槍,戳了。”
“……”地王略作思索:“尾巴進了狐集才長上的?”
“不……”
妹華華答出這個“不”字時,猛然被什麼東西點醒。
“咦,對呀,我怎麼就忽略過了這個問題?”
她一抖披風,站了起來,她向猛豹地王甩了一下眼sè,二人向廳外走去。
戰鷂跟了上來。
“你……留在廳裡中吧,也許哥要幫手。”
妹華華的話音十分柔和。
“噢。”戰遙回身。
雨,下得密了起來,但如粉如絲,只能稱為雨霧。
從廳廊向外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該是月明之夜,天底泛著淺藍淡白。
“華護衛在星雨潭邊還發現了什麼?”
“沒有,溫候人撤營時,總是抹去所有的痕跡……不!有墳。不大……大概葬下五、六個人……”
“這麼說,高姜姬的英雄花支隊並沒有全軍覆沒在魅溝裡。”
猛豹地王已經聽過妹華華給他介紹的魅溝之戰的情況。
“我看他們三十餘人悉數衝進魅溝,除了高姜姬和鐵樹花,已全都中了yīn毒。怎麼會……”
“高姜姬趕在溼毒瀰漫之前,把傷餘隱毒的溫候武士全都搬到星雨潭旁。”猛豹地王在推想著。
薑還是老的辣。
“……以後,他們用歐冶子和猛豹子威的血軀,以毒攻毒沒救起來的,僅有那麼五、六個人。”
這是絕對站得住的推論。
也是妹華華絕對不願意相信的推論。
再推下去:歐冶子和猛豹子威都是叛徒?
落在溫候人手中不值錢的叛徒,所以高姜姬用他們的軀體做“血藥”……
不!妹華華只認為猛豹子威已經叛變了;起初她連這個事實也不願意相信。她只認為猛豹子威不屈而死一楚河卒不是在肉包子中吃到過子威那淡紫sè的指甲嗎?
後來她親眼看見子威在魅溝外向他們召降:
好可惡的一付叛徒嘴臉呀!
但她至死也不願意相信歐冶子會叛變。
包括楚河卒、子英、子都他們五人,也都是這麼想的。
最近還一條理由:在魅溝外召降的時侯,只見到子威的身影,毆冶子沒出聲;最少他不願意出聲。
唯一無法證明他不是叛徒的只有一條。
溫候人怎麼知道逃出來的五人,是在黑河子渡口集結?
除了歐冶子招供出賣,沒有別的解釋。
她、他們真希望歐冶子活過來,那怕是活過來一會兒,把這件事解釋清楚再死,也好。
生死事小,小如鴻毛,失節事大,大於泰山。
可是,那只是一對乾屍。
死了就不會說話,何況血幹而死的乾屍。
華護衛,有一件事你忽略了。
二人沉寂了許久,猛豹地王才指責地說出這句話來。
“什麼?”
“溫候人,特別是高姜姬,在撥營的時候不給別人留下任何的痕跡,為什麼把這兩俱乾屍留在那兒?”
“是……我忽略了,猛豹子威、歐冶子不管歸附他們沒有,高姜姬都不會仇恨他們到要“暴屍”的程度,按他們的習慣,會收葬。即使僅是薄土蓋體,也會收葬。”
“他們這麼做什麼目的?”
“他們知道我是個不達目的不休的人,我會死死地纏住他們的。”
“對!他們是有意地把這一對乾屍留給你,以後讓你……”
“讓我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