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道臺上的裂痕而引發的道傷,以及之後那秘境空間的莫名反噬反噬。另外你說的星力又是何物,與傷勢痊癒又有何關聯?”
杜青重重的一拍腦袋,笑道:“我與一個修道之人講神術,豈不是對牛彈琴了。”
許峰聽得此言不由得氣結,但是聯想到那魔尊記憶傳承中所留存的各式功法,心中不由得一動。
“四娘,我得到的傳承中,其內的修煉法門與我所學的白首太玄經有極大不同。太玄經仿若是更加註重於感悟道之真意,而魔尊記憶中的功法卻只需要無限的吸收天地元力,淬鍊己身。修身而不修神道,這豈不是入了魔道,又豈能稱之為神術?”許峰皺著眉頭,輕輕咬著嘴唇道。
杜青斜睨了少年一眼,哼了一聲道:“這一界的靈脈因為鍾神秀那廝與魔滅生一戰而被盡毀,莫非你真的以為一個小千世界的天界的元力便應當是如此稀薄?
另外你先前資質雖然放在這一方小千世界算得上是拔尖,但是若是主上生在天界,便算是最低等的宗門也不會正眼看你一眼。不過現在主上既然提經多了魔滅生的魔基,這資質問題便即迎刃而解。”
許峰剛欲反駁,卻被杜青揮手止住,道:“此事便是詳細解釋你也不會相信,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因為靈氣枯竭導致了你所在的這一方小千世界中的修煉體系已經與上界大不相同了。
你的眼界要放的開,不要僅僅侷限在這一小千世界中,你擁有了魔滅生的道基,已經擁有了魔尊那傲視天界的天資。另外主上還擁有鍾神秀那廝的傳承,我卻是想看一看你這一界獨有的修煉體系,會在上界引發出怎麼樣的火花。”
許峰疑惑的撓撓頭,乾笑道:“這個,我天星劍宗的前輩莫名其妙的消失,應當便是去往了你所說的天界吧。若是我到了天界想必也會有那前人之路可循,又有什麼火花可以綻放。”
杜青只是意味深長的笑笑,並不答少年此問,接著岔開話題道:“這突然現出的紅色星點便是那九星中的第一星熒惑了。”
許峰此時大概是心不在焉,隨口答道:“螢火蟲啊,上京城的郊外隨處可見,我的那個分身最喜夜晚有那螢火蟲的陪伴,而在我看來也只算是一般般吧。”
身披黑袍的魂體望著少年有些認真的表情,額上不由得現出三條黑線,強自壓抑住心頭的怒火道:“我說的乃是熒惑兇星,且現在這正是那熒惑守心的大凶之象。而伴隨著熒惑守心降臨的,則便應當是那傳說中萬年難得一遇的九星連珠了。”
杜青的眼神瞬間變得有些黯淡,但是卻又緩緩的化歸沉靜,任是許峰如何問詢,都是沒有再答上哪怕一句話。
……
此時紫衣望著那陣外天空中那巨大紅色星體,輕輕呢喃道:“九星連珠,至濁氣至戾!第一星熒惑,瑩瑩火光,離離亂惑,亡國…災難…第二星,歲星…五星並聚,篡弒成”
“師兄此時已然自封,而我這次強行解開封印只能維持住三日,這熒惑守心之象出,這長安城內又不知要發生何等變故。”
熒惑守心乃是熒惑星在心宿內發生滯留的現象,為大凶天象天象之一,在占星學說中象徵殘、疾、喪、飢、兵等惡象。
心宿有三星,為心宿一、心宿二、心宿三,分別對應著太子、帝王和庶子。
因此熒惑在心宿三星之內停留便常常被認為是“大人易政,主去其宮”的徵兆。
而此時散修門派齊聚長安城,甚至矛頭便直指慶榮帝,正應了這熒惑守心的天象。
紫衣輕輕的按了按那欲裂的眉心,先前的柔弱驟然間消失不見,取代而之的則是一股巾幗不讓鬚眉般的勃勃英氣。
她便這麼靜靜的擋在那火麒麟之前,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刑天。同時以那宛若白玉的手掌,虛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