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非要感染風寒不可。
他想了想,然後伸手,將軒窗開啟大了些,再然後,躡手躡腳自窗戶跳了進去。
他並沒有什麼狎暱的念頭,只是純粹的想進去替東方語蓋好被子,以免她夜裡受寒生病。
黑暗並不能阻礙他的行動;墨白輕輕跳了進去,又輕輕走近床沿。
掀起羅帳,將錦被往少女裸露的玉足拉了過去,然而他將被子蓋往少女雙足的時候,指腹無意觸碰到少女瑩白玉足。
這一碰,他手指幾乎立即下意識地縮了回來。
冰涼,是他指腹碰到少女那雙似有淡淡溫潤色澤包裹的玉足所產生的唯一感受。
墨白皺了皺眉,他默然凝視了一會,然後搖著頭,目光漾滿憐惜與無奈。
這丫頭,難道都不知道冷嗎?
精緻皓白的腕略略翻動,他再次掀開錦被,卻不是直接將少女雙足放進被窩。
他略一欠身,輕輕坐在床沿,運內力暖了自己掌心,然後微敞衣襟,再將少女那雙冰一般發涼的玉足輕輕放到他懷中的衣襟處,腹部的熱量集中,位置又溫暖舒適,一雙小巧玉足擱在他只隔了一層薄薄褻衣的肚皮上。
墨白靜靜看著少女甜美睡顏,輕輕拉過被子,這才為她雙足蓋好。
藏在他懷中衣襟裡的雙足,甫一接觸,雖還隔著衣衫,卻也涼得讓人哆嗦,墨白僵著姿勢,努力不讓自己驚醒沉睡的少女。
好在人體的溫度因為血液流動不息,而極為舒適溫暖。
他自覺發寒的肚腹,過了一會之後,也漸漸感覺好了些。
少女睡得很沉,並不知道在這樣寒冷的深夜,有個人用自己的體溫,用自己最溫暖舒適的位置為她暖和了冰涼的雙足。
墨白輕輕將她雙足放回被窩之後,又體貼地掖好四個被角,然後靜坐了一會,確定她不會再蹬開被子,讓自己雙足受寒之後,才悄然自窗戶中再度跳了出去。
出去之後,他還不忘將窗戶關小了些,免得寒風穿堂,降了室溫。
清晨,東方語睡得精神飽滿,伸著懶腰,半晌才慢吞吞爬了起來。
她爬起來之後,心中暗生詫異;先是詫異自己雙腳跟身體一致的溫度;她用力吸了吸空氣,似乎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屬於男性獨特的味道,空氣中還流溢著那人身上才有的華豔清涼氣息。
東方語摸了摸自己鼻子,心道她大概是睡多了。
她的閨房怎麼會有男人的味道,還是那人的氣息。
然而她這念頭一起,心裡忽地又疑惑起來,恍惚中,她昨夜似乎感覺有人進入她的閨房,那人還用體溫暖和了她冰涼的雙足……。
然而她想了想,又對自己荒謬的念頭嗤之以鼻,大概她錯把夢境當現實了,墨白怎麼可能在半夜三更的時候跑進她的閨房,還替她暖腳呢!
白晝在東方語不以為意中悄然過去,夜晚再度來臨。
深夜,寒意比白晝重了幾分。
墨白在眾人安靜睡下之後,悄然翻過了綠意苑的圍牆,再悄然來到了少女閨房之外。
他今晚選擇在深夜的時候再過來,並不是因為抵不過心裡對少女的思念,而是擔心,擔心東方語睡覺的壞毛病,再次將雙腳伸到被子外。
他輕車熟路自軒窗跳進室內,很快就走到了床榻跟前。
微微凝了目力往羅帳內一看,只見少女那雙瑩白玉足果然還是不肯老實呆在被窩裡,而風標獨立地露在外面,任憑夜風瑟瑟將其吹涼。
墨白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依舊昨夜一樣,坐在床沿,凝著少女甜美平和的睡顏,輕柔地將那雙涼如冰塊的雙足放進懷裡衣襟,與他肌膚只隔了一層薄薄褻衣。
待少女冰涼雙足溫暖如常之後,他又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