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在以後的日子裡如何面對這兩個人,香頌的傷心哭泣,王賞的心酸和無奈,在我的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
想起那天在寢室中香頌的嘆息,想起王賞平時的各種好,我的心久久無法平靜。
☆、佳人有煩惱
? 五一節的腳步越來越近了,那天香頌很晚回來,以往,她回來時,我們都有或多或少的聊幾句的,只是經過我的竊聽事件後,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因此那天我早早上**閉目休憩。
其實我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什麼味兒都有,混在一起,在心中翻湧。
王賞對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不過真沒往那方面想,再加上我們一直就是認為王賞的女朋友就是香頌,況且香頌也從來沒有正面的否認過,儘管有時候她會沉默,我們都以為那是害羞使然。
……
幸福,是每人都需要的,我也不例外。如果只我一個人幸福,而身邊的人卻是煩惱的,那麼我的煩惱也就隨之而來了,當我無法化解這惱人的情緒時,我想我是需要由人來排解的,要不然在心裡會堵得慌,那我會向誰傾訴呢?
找魯肅 自然是不可能了,先別說他這段時間的忙碌和疲憊,這些敏感的話題我是不能跟他講的,以免什麼節外生枝。那此人首當其衝為付一好。
今兒週末,宿舍樓裡回家的回家,出去的出去,走廊和過道中靜悄悄地,我和一好在晾衣臺的角落倚窗而立,每人各持一瓶口子酒,是烏鴉回家時留給我的。
一好抿了一口,我也跟隨,咋舍道:“這酒還不錯,有點兒甜”。
“那是你的心是甜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學生會的魯肅走得挺近的嗎?”一好又抿了一口酒,眉頭似乎有淡淡地憂愁。
“哎……”我無語看向窗外。
“你非我,焉知我之愁?”我嘆氣道。
“說來聽聽罷,看我們誰在為賦新詞強說愁”一好靠了過來,拉著我的手臂。
我就把在噴泉亭中聽到的談話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她聽,本以為她會和我一樣大吃一驚的,誰知她好像看怪物似地看著我,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很多的質疑。
“不會吧,我以為你知道的,是是是,真是單純,我看就是愚蠢,我說一好,你整天席娟呀什麼的,難道那些書就沒能教會你敏感些嗎?”一好闢哩叭啦地說了一大通。
我站在那兒,張著嘴巴看著她,一臉地不相信。一好應該還沒說夠,她喘了好幾口氣,繼續說:“我早就聽說,那王賞本來是追你的,可是你沒有反應,他就改追香頌了?你就沒聽說?”她說完,還問了我好幾個問題。
“看不出來,這王賞,藏的還真夠深的,我說呢?你怎麼這次沒有像刺蝟一樣刺人家一身的傷來保護自己,原來是矇在鼓裡呀?”一好說得我一愣一愣的。
我就那麼呆呆地站著,我是來博同情地好吧,現在怎麼覺得我那啥的,就一呆子。
一好抬手在我的面前揮了好幾下,說:“不會是傻了吧,回魂了!”,我打了她的手,白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氣,怯生生地問:“那今年開學時,我收了他一瓶香水”我停了一下,嚥了咽口水,看著一好繼續說:“他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吧?”
“我說你什麼好呢,我就搞不明白你的情商是高還是低,說你高,你就跟個笨蛋似的,說你低,你說怎麼就這麼多的男孩子眼中就看到你,而沒有看到我付一好呢?”說完,她很是誇張地雙手叉腰,兩頰氣鼓鼓地用眼瞪著我;繼續說:“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香水有毒嗎?連香水都收下了,人家沒有誤會你,就已經很不錯了。”一好撫額作痛苦狀,那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告誡我,她有多麼的怒其不爭。?
☆、一好的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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