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絲毫不留後手。”
唐棣在醉菩提發愣的工夫,他自己也很欣喜,不料有此威力,招數也真靈光,能和醉菩提鬥個平手。忽然奇怪的一想:“她怎麼知道這是崩拳招式,又怎麼知道這是大幻神丐傳授給的。這套拳大幻神丐就在太行山中對付媧母使用過,也只有媧母、媚娘和她一對女兒看過,別無他人曉得?”便身黃衫姑娘問道:“你怎麼認識這是崩拳?又怎麼知道這是大幻神丐傳授的?”
那黃衫姑娘說:“我怎麼不認識,一年前在太行山中……”
唐棣更是奇怪,一年前在太行山中,根本就沒看到過你?不由掉過頭問。
黃衫姑娘急叫道:“小心!好啊!醉禿驢,你敢施暗算!”
唐棣一見掌到,便急忙移形換位,一股狂飈更擦身而過,原來醉菩提趁他掉頭說話這工夫,霍地又是一掌劈去。
卻見那黃衫姑娘並非向醉菩提撲去,而是向斜刺裡一掠,均有三丈之遙,兩手揚處十數點寒星,已向醉菩提疾射百去。
鐵蝙蝠,發數十種不同的異聲,分上下左右直向老和尚身體奔去。
醉菩提忙即取下葫蘆,猛喝一口酒,倏地轉身一噴,只聽噹噹連珠輕響,剎那間,鐵蝙蝠全被他噴出0的酒雨擊落。黃衣姑娘,立現驚懼之色,一道白光已迎面疾射而來,原來醉菩提將口中的餘酒,噴出一條酒箭。
唐棣卻已從這面搶到,拳在身先,卻發而不發,相距不到兩尺這正是醉菩提噴出酒箭的同時,唐棣身法太快,醉菩提手拿葫蘆驀地向他拳上迎去。
那邊黃衫姑娘早滑開了兩尺,只聽“當”地一聲,適才她立身處,一塊斗大的大石,已被擊得碎裂,而且碎石紛飛!這和尚功力端地驚人。
這回唐棣也料想不到他會以酒葫蘆迎來,收招不及,一拳打在酒葫蘆上,便聽到噹的一聲暴響,酒葫被擊出手,而且飛出兩丈多遠,原來那酒葫蘆竟是鑌鐵所鑄,並未絲毫受損。醉菩提身形跟著縱出,在那葫蘆墜地之前,已被接住,忽然狂笑道:“今晚暫且饒過你這兩個娃娃,佛爺爺走啦!”
唐棣大出意外,醉菩提並未落敗,去得好生突兀?那黃衫姑娘卻得意地高聲叫道:“賊和尚,我以小巧功夫勝了你,你不服氣不是,今晚叫你見識真本領,你今後還敢強討惡化不?”
唐棣哼了一聲,道:“姑娘,你倒也知行俠仗義,只是,怎麼不願念同門師妹之誼?”
身形一晃,便將她向岸上的去路攔住。
黃衫姑娘正在高興頭上,聞言一怔,忽然笑得格格格格,說:“呦,你這麼兇,幹嘛呀!”
唐棣逼近一步,沉聲道:你別在我面前搗鬼,快說,那黑姑何在?要不說實話,今晚我可饒不得你。”
不但逼近了一步,而且語氣更是逼人。
黃衫姑娘兩個眼珠兒轉個不停,忽地臉兒一蹦,說:“丕!兇霸霸嚇唬人,你以為你那兩記崩拳,我便怕了你不成!
唐棣霍地兩臂一分,掌疾吐,右手倏地向她拿去,又是聲東擊西,忽然眼前一黑,黃衫姑娘竟從他兩臂之間沖天直上,這個黃衣姑娘不僅膽大,而且太過刁鑽,唐棣若是兩手一抱,怕不將她抱個正著,只是人家是個黃花閨女,這……怎能,慢了一慢,她的腳尖卻直點他面門!
唐棣逼得一仰面,呼地一聲,她已騰身頭兩臂一張,肋下絹翼驀地已在唐棣頭上滑翔了一匝,嘻嘻笑道:“偷金錠的小賊,有本領,上來比劃比劃啊!”
唐棣怒哼一聲,一跺腳鷲鷹沖天,迎頭截去,那姑娘卻兩臂倏向前滑,竟然陡落五尺,忽地又振臂急掠,振翼乘風,反腳下翻上,她以為唐棣必然下落,那知唐棣忽然向左面劈出一掌,嗡地一聲響,非但不往下落,反而在空中劃了個半圓,且已抱正著。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