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幽和傅子虛的視線落到老九身上,沒有任何的皮外傷,但是卻看的出來剛才她確實是受傷不輕。
三個人決定了都在這個房間裡,敖幽在周圍簡單的佈下了一個防禦警惕法陣,今天晚上誰也別想睡床了,幸好沙發足夠寬大,傅子虛在中間,左右兩邊分別是敖幽和老九。
「都先睡覺吧,只要對方還敢來,法陣會暫時抵擋一陣子。」
敖幽看著毫不在意在自己旁邊躺下的傅子虛,又想起昨天晚上的「水母枕頭和鮫絲抱枕」,耳朵沒忍住,稍微紅了紅。
老九這個人也是真的心大,對於傅子虛和敖幽簡直就是百分百的信任,聽見敖幽這麼一說,當即把外套一脫躺在傅子虛身邊準備睡覺了。
敖幽看著同樣睡在傅子虛身邊的老九,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對方和傅子虛離得有些太近了,比自己都近。
「傅子虛,我們兩個蓋一床被吧,這個毯子留給敖幽大人。」正當敖幽看老九不順眼的時候,老九竟然還得寸進尺,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拿下來,準備遞給敖幽,然後去扯傅子虛身上的被子。
傅子虛也想起來昨天晚上有些彆扭的敖幽,想著對方就自己和她兩個人都要分楚河漢界,應該更不能接受和自己蓋同一個被子,也就答應了老九的提議。
正當傅子虛準備掀開自己的被子的時候,接到老九遞過去的毯子的敖幽,轉手又把毯子給扔了回去,然後不由分說地拉開了傅子虛的被子。
「我不喜歡蓋別人蓋過的毯子。」為自己這個莫名其妙的行為找了一個合適的藉口,敖幽心安理得的和傅子虛躺在了同一條棉被下。
感覺自己好像又被嫌棄了的老九:……我怎麼這麼難呢?
雖然說自己好像感覺又被嫌棄了,但是還是生命安全第一位,老九絲毫不放在心上,自己蓋著可憐的小毯子睡了過去。
前半夜的時候一直都是風平浪靜,連大一點的聲音都沒有,三個人也逐漸進入夢鄉,一個比一個睡得死。
變故發生在後半夜,就在三個人都睡著了的時候,在豪華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前,一個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現。
要知道這裡可是三十多樓,外面全部都是光滑的玻璃,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出現在窗外。
而那個黑影不僅出現在了窗外,還再不打破玻璃的前提下,毫不費力地穿過了窗戶。
站在巨大的房間裡,那個黑影首先進入臥室,看著空蕩蕩的床上,已經開始警覺起來,下一秒撲向客廳裡的沙發,但是就在黑影即將碰到沙發上的人的時候,卻突然被一陣金色的光給直接彈了出去。
黑影模樣瞬間扭曲了一下,看著眼前逐漸現出原貌的法陣,整個黑影都變得扭曲起來。
「你們以為這麼一個小小的法陣就能夠攔得住我嗎?」嘶啞難聽的聲音在黑夜裡響起,黑影伸出尖銳的利爪,開始不斷的攻擊,顯出原貌的法陣。
第一個醒來的是老九,一睜眼就看見自己頭頂趴著一個黑影,要不是那道金光攔著,已經到了自己面前。
頓時被嚇了一跳,老九默默往傅子虛那邊靠近,想要叫醒那兩個人,但是又怕驚動了那個黑影,不敢大聲說話。
一點一點挪到傅子虛身邊,在金光的照射下,老九看著眼前這一幕,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現在叫醒兩人是是會被兩人滅口,還是被丟出去直接賦予外面的黑影怪物。
只見之前的那條被子已經不知所蹤,敖幽大人現在整個人就像一隻八爪魚一般,胳膊腿都緊緊地抱在傅子虛的身上,這要是沒點不正當關係,老九覺得自己能把自己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眼看著金光漸弱,老九也來不及糾結那些有的沒的,關鍵時刻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你們兩個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