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框,努力忍著亂抓一通的衝動,深吸一口氣道:&ldo;葉晨大人,你說實話吧,我到底是哪裡又得罪你了。&rdo;
白痴才相信他的防賊論。偷棺材的事都已經那麼多天了,他早不防晚不防,就她晚歸的時候想起來防了?
葉晨緩緩垂下眼簾,&ldo;紛紛啊……&rdo;
說吧說吧,什麼罪名她都認了,只要讓她當個明白鬼。杜紛紛咬牙硬撐。
&ldo;今天早上你輕薄我,我可以不計較。&rdo;
杜紛紛渾身一震。
難道她鼻子當時真的碰到了葉晨大人的朱唇?!
她感到腦袋好像正在被十幾輛馬車的車輪接連碾過去。
葉晨低下頭,湊著她的耳朵輕輕道:&ldo;但是我不能原諒你輕薄我之後一轉眼就撲向別人的懷抱。紛紛啊,調戲我不是錯,但沾花惹糙,招蜂引蝶就很不可取哦。&rdo;
……誰敢沾你這朵霸王花,染你這棵食人糙啊。
她驚恐地想到,難道葉晨大人的意思是……讓她負責?
杜紛紛兩眼猛地一翻,在葉晨陰沉的笑容中直挺挺地仰面倒了下去。
你一口來我一口
葉晨托腮坐在浴桶裡。
身旁約莫兩人高的芭蕉樹低垂著長橢圓的大葉,殷勤地替他遮擋去陽光。
他的眼眸黑亮,隱含著某種志在必得的決心。
杜紛紛的心莫名慌張起來,腳步一直一直地後退。
葉晨突然朝她勾了勾手指,&ldo;紛紛啊……&rdo;
她聽到自己尖叫一聲往後跑。
路很長,是那種碎石鋪成的。
路的盡頭是一團黑霧。
她拼了命地跑著,直到眼前突然跳出一隻渾身雪白的狼……
杜紛紛睜開眼睛,胸膛依然殘留著疾跑後的劇烈起伏。
剛才是夢?
她支起身體,看了看窗外。
天矇矇亮。
應該是夢吧。她撥出口氣,想躺下再睡一會兒,目光不經意掃過自己胸前的衣服,白花花的麵粉像薄紗一樣包裹著她。
昨夜的記憶不期然襲上心頭,她聽到自己的喉嚨重重地吞了口口水。
‐‐為葉晨負責?
這句話實在太心驚肉跳了。
她猛地跳下床,翻箱倒櫃地收拾起包袱來。
自她闖蕩江湖以來,還從未有過半途而廢、落荒而逃的經驗,但這次卻不得不破例,不是因為這次的案件太棘手,敵人太強大,而是因為……這次的僱主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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