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之聲,紛紛在炎城的各大坊市中傳開來,然而,所傳之言,一個比一個離譜,一個比一個誇張,更有甚者,還將那神秘人說成了是那玄丹盟丹仙階丹師的子嗣,而這一說法傳到玄老耳中,使得其聽罷,被這突入而來的小道訊息氣的吐出一口老血。
“這些炎城中的丹師,實在是無聊透頂,以訛傳訛,什麼都說得出來!”養延坊中,玄老無奈的搖了搖頭,微微擦拭了下嘴角那丁點猩紅。
“玄老,你這一鬧,實在是讓整個炎城都沸騰起來了,別說炎城,就連那金石域長期駐守的內盟丹師,聽說也於前幾日來到炎城之中了。”黃瓊在一旁晾曬草藥,嘿嘿笑道。
“哦,金石域那傢伙也捨得出動了?總算不白費這點靈材了,不知道閻霄那小子,如今在融火堂中,煉成什麼樣了?”玄老說罷,眼神看向了養延坊丹樓之處,那不斷冒出的白色霧氣。
“桀桀,想不到,連我都看走了眼,玄師看重的那小子,確實有不同平常的丹道天賦,竟然在這短短的月許時間裡,就從一枚丹藥都煉製不出,進步到如斯境界,如今,竟然在嘗試煉製四階丹藥了,實在是令我等汗顏。”黃瓊看著玄老那副擔心的模樣,搖了搖頭道。
早在玄老與閻霄來到那所謂的地字號妙丹坊之後,那妙丹坊的牌匾,便被玄老該做了養延坊,而坊中的那十多名藥童與火師,在得知了玄老乃妙丹坊的創始人之後,原先紛紛想要離開之人,也一一留了下來。
這麼一留下來,使得他們現,這位在其眼中極為尋常的老者,他們口中副坊主稱呼的玄師,其丹道造詣,遠遠勝過他們所崇拜的黃副坊主,使得這十多人,打從心底,對玄老這位新任坊主極為推崇。
而黃瓊,這月許以來不斷的往養延坊這邊運送草藥,供其煉製丹藥,皆因其在收到方浩然的魂念回應之後,大吃一驚,不僅方浩然親自到來,就連卞羅子,在感應了那塊根莖的氣息之後,回應的魂念之中,極為鄭重的命其,無論如何,都要尋到西境之中最為珍貴的錦鱗玉盒,將那根莖存放其中,切不可將那根莖外接,使得靈氣有所丟失。
更甚者,在初次回應之後,卞羅子在不到三天,便來到了炎城,更是親自來到妙丹坊之中,神色極為凝重的命黃瓊將那根莖交予其保管,更是將內盟之中,有五位七元丹師要親自前來炎城參與其所說的神秘人舉行的拍賣會之事,告知於其,使得黃瓊在震驚之餘,對於玄老帶給其的震撼,更是極為深刻。
七元丹師,那可是魂界之中,動動腳都能讓西境抖一抖的存在,更別說,其中一位,還有可能是那整個魂界之中,唯一將釋形境修煉至裂窺的修士。
而陳許兩家,自然也知道了玄丹盟內盟丹師前來的訊息,更令陳家那傳聞天賦極佳的陳昊,對於黃瓊這裡的隱瞞,惱怒備至,可如今知曉黃瓊的背後,有卞羅子等人為其撐腰,倒也無法做些什麼,只好暗中對黃瓊多加監視。
而黃瓊,自然不在乎這些,畢竟,其知道,玄老不僅丹道造詣令人無法揣摩,陣法上的深度,更是令其無法想象,光是那其改造的地字號妙丹坊,如今的養延坊,其方圓百丈之內,那困識陣法,若沒有玄老親自傳授的口訣,別說黃瓊,就是卞羅子,踏入陣法所在之地的十丈之後,已無法追查黃瓊行蹤,就連其魂力,都確定不了所在何處。
這也是為何,陳許兩家之人,都無法找尋得到黃瓊行蹤,更遑論那神秘丹師,而這也不奇怪,就連卞羅子這等修為達到九盞魂星大圓滿,半隻腳踏入魂燭境的丹師,都無法追蹤黃瓊進入養延坊的十丈以內,一旦進入十丈範圍,一直追蹤的黃瓊,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而兩個月的時間,就這麼眨眼過去,距離青花閣拍賣會舉行,也越來越迫在眉睫,然而,玄老卻如沒事生一般,成天的在養延坊中呼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