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做同樣的事情嗎?!”
夜鬥沒有搭理她的話,他舉起手上的雪音,一字一句:“日和在哪裡?”
毘沙門咬牙,強忍住背後的陣陣疼痛,重新挺直了身體。
“上一次,你把我的神器全部屠殺殆盡——”
長長的金髮飄蕩起來,毘沙門眼中的怒火和殺意如同利劍一般。
“我若是不報此仇,枉稱為武神!!”
白澤扯了一下鬼燈的衣服:“他們沒有在一個頻道喂= =”
“正在氣頭上什麼都聽不進去,”鬼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們去找那個叫‘日和’的人類吧。”
“……對誒!”
毘沙門的宅子很大這句話果然不是說著玩兒的,白澤看這麼繞下去等找到那個小姑娘估計毘沙門都被打得轉世了,於是直接化出原形一個騰雲駕霧飛了起來。
“嗷嗷嗷你能被扯我的毛嗎?!”
“拔一些回去研究。”
“……你不能用刀子割嗎?!很痛的啊!!”
白澤的背上軟綿綿的,鬼燈並沒有掏出刀子來割一刀,反而是把臉埋在了他那毛茸茸的背上。
白澤腳下一歪差點兒沒從天下栽下去。
“……你是絨毛控嗎?”白澤沉默了半晌後這麼問道。
“不是。”鬼燈也很鎮定。
“騙砸!這很明顯是絨毛控的行為吧!想蹭就蹭唄小爺我今天破例讓你享受一下極致絲滑體驗——嗷嗷嗷你的角戳到背上了!!”
與其說是什麼“絲滑體驗”,不如說是像大型長毛兔一樣吧……但是確實比小白的觸感好多了。
永遠對動物都討厭不起來的傲嬌的鬼燈大人這麼想著,繼續把臉埋在了毛茸茸裡面:“你找到那個小姑娘了嗎?”
“……亡者的味道那麼特殊我當然能聞到,”白澤很不服地反駁了一句,話音剛落就聽到從前院又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這麼打下去家會被拆掉吧= =”
然後他就嗅到了,那一縷若有若無的、屬於現世的味道。
……
兆麻聽著從外面傳來的戰鬥的聲音,眼睛裡露出很明顯的焦慮:“他們已經打起來了。”
“誰?毘沙門和夜鬥嗎?”
日和一驚,再也坐不住了,然而關住他們的房門無論怎麼打都打不開:“兆麻……夜鬥和毘沙門都誤會了對方,我們必須要馬上去阻止他們!”
兆麻連手指都有些顫抖:毘沙門的身體不適他是知道的,現在和夜鬥一戰她處於極度不利的狀態,現在日和被虜,夜鬥一定處於盛怒狀態,若是被他給……
他不敢再想下去。
怎麼辦?究竟該怎麼辦?
他覺得自己恍若回到了幾百年前——神器刺傷主人,眾神器人心惶惶互相猜忌,最後發展到集體汙染不可控制的局面。
那時他尚可為了主人的安危去求助夜鬥,可是現在又該怎麼辦?!
日和已經開始大力地拍打著大門——明明是一扇簡單的木門,她不管怎麼用力卻絲毫不動,日和咬著牙繼續撞擊著,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救命!救命!!”
然後她聽到了一個有些輕佻的聲音。
“你是日和小妹妹嗎?今年幾歲了有空——嗷嗷嗷!”
鬼燈給了白澤一狼牙棒,然後去開了門。
日和呆呆地看著面前這兩個人……不這裡除了她之外不存在活人,這麼想著的她問了一句:“你們是誰?也是神器嗎?”
“鬼燈大人!白澤大人!”兆麻睜大了眼睛,“你們怎麼會——”
他的話還沒說完,鬼燈就把一大疊檔案塞到了他的懷裡。
“這是地獄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