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自己是共犯,或許官府恨不得多抓一個如自己類似的“小強人”好向上峰爭功呢。
另外許峰心中確有將這份功法據為己有的私心,反正正文上本身就寫著“留待有緣,遇禍莫怨”八個大字。自己現在就是“有緣人”,而現在擺在自己面前最重要的就是“避禍”。想及此一個念頭不由得在他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逃,快逃!
許峰如同火燒屁股一樣跳起,快步走到觀音像後的一個倒扣著的大缸裡翻出自己的物品,將那塊令牌以及白絹同時安放到行囊中便欲進行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但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逃向哪裡,衡量再三還是決定先換一個安穩無他人能尋到的藏身處,避免事發。
“一個安穩藏身處,一個安穩的藏身處”,許峰嘴中不斷的嘟囔著,右手不斷的敲著腦袋苦思冥想。突然靈光一閃,想起幾年前自己出城玩誤入的一個隱秘所在,不由得大喜。又小孩心性的回到廟中佈置了一番,才一蹦一跳的轉向南去了。
。。。。。。
這時天色已然漸暗,但是西水衚衕處卻被一排排火把照的燈火通明。李慶恭敬站在那兩位華服男子面前,臉上的諂媚與之前簡直如出一轍,身旁是一位身著捕快服飾的長髯男子,那位捕快身邊站著三位身著青衣小帽的家丁,想必是宋、李兩家的管事。衚衕外則是站著一排捧著禁軍�子胛淦韉難靡邸�
中年男子拍了拍手中的資料,遞予身邊的冷峻男子輕拍他的肩膀說道:“老七,你辦事一直讓我放心,這個小毛賊就由你帶三十家族高手去辦吧。我需要坐鎮在這裡,以防宵小所乘!”說著目光如電在周圍掃視了一圈,嚇得侍立一邊的李慶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這位南宮家的七爺不屑的說到:“一個小小的孩子,大哥也恁的當回事。便是隻我南宮怒一人去,也是手到擒來…”還未說完便被中年男子打斷,“四大家族已到其三,那塊令牌倒也罷了,太玄經是絕對不容有失。”說著向南宮怒遞了個隱晦的眼色。
南宮怒大聲應是,同時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接著與三十名家族高手換上李慶臨時呼叫的禁軍軍服,接著一擺手三十來名高手攜著那位捕快與一名看上去比較機靈的家丁瞬息去的遠了,完全無視李慶在旁的碎碎念。
見這位七爺走的倉促,李慶圓滾滾的身子又移到被稱作大哥的中年男子身邊。輕聲嘀咕著:“這三十套軍服與制式裝備是一定不能有失漏,否則上面查起來,唉!”一聲長嘆之後低下頭,但卻不時地用眼角餘光看著身旁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不由得心中一陣無語,輕輕拍了拍李慶的肩膀溫言道:“最晚明日此時這三十套裝備便原樣奉還,另外今日之事若成,我南宮家一定不會吝惜對你的賞賜。”
得了這位南宮家大人的承諾,李慶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似的搓搓手,道了聲謝才帶著另兩位“落選”的家丁以及上京衙門的雜役告退。
整個西水衚衕在一陣喧囂之後又重歸平靜,南宮家剩餘的高手也漸漸的將身形藏匿在黑暗中。清冷的夜中卻有著一份令人壓抑的肅殺之氣,窄窄的巷好似欲擇人而噬的巨口,靜靜的等待著今夜的第一個到來者。
南宮怒帶隊的三十餘名“禁軍”在守衛們的奉承聲中出了上京城的東門,在那位管事的帶領下疾步如飛的向著許峰這半年來棲身的菩提廟而去。忽的一陣沙沙聲傳來,南宮怒本身還見懶散的臉色瞬間一變。接著抬手虛握,整個隊伍便瞬間由動轉靜停了下來。南宮怒這時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那副“棺材臉”,也不出言只是靜靜的望著十餘丈外一無異狀的幾棵古松。
“啪啪啪”一個面帶詭笑的青袍男子從樹後轉出,輕輕的拍著手,並點頭向著整個南宮家族的隊伍示意。“鬼手李三,是你!”南宮怒一字一頓的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南宮家的高手們聽到這個名字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