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菜色。
未時,万俟流舞在臥房中午睡,一直到申時醒來。
申時,万俟流舞走進臥房中的暗門,酉時才出來。
酉時過半,万俟流舞吃了晚飯,菜色依然簡單。
戌時,万俟流舞在臥房中看書,從書的封皮來看,似乎是一本詩集。
亥時,万俟流舞入睡。
子時,熟睡中的万俟流舞準時睜開雙眼,眼神清明,然後穿上黑袍,離開皇宮。跟前一夜一樣,繞了大半個龍御城,然後進入離皇宮不遠的那處大宅。
而另一邊,在龍戰雅跟蹤万俟流舞的同時,紫韻和青武則關注著宮殿裡的其他人。在万俟流舞離開之後,又一個穿著黑袍的人鬼鬼祟祟地離開宮殿。青武和紫韻對視一眼,青武跟上。
那明顯也是個女人,似乎是万俟流舞的那個貼身侍女,大晚上的,披著個披風直奔城外亂葬崗。
青武的跟蹤技術沒有龍戰雅那麼高明,所以不敢靠得太近,到達亂葬崗的時候,只隱約看到那裡似乎有一個人正等著,那人背光站著,除了一個人形輪廓,青武連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分辨不出來,更不用說要聽清那兩個人的對話了。
兩個人的對話很快就結束了,那侍女左右看了看,迅速返回。青武想了想,跟上那侍女。結果那侍女一路狂奔,直接回宮了。
而万俟流舞接近寅時才回宮。
龍戰雅、青武和紫韻三個人一連監視了五天,發現万俟流舞的生活非常規律,時間差不會超過一刻鐘,所以第六天,三個人各自回府。
“雅兒,你總算捨得回來了?”戰王府裡,万俟流觴一直都在正廳裡等著龍戰雅,晚上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眯一會,除了上朝,基本不挪地方,沒想到這一等竟然就是五天。
“別跟我說話,我要睡覺。”一踏進戰王府,龍戰雅渾身上下的神經就全部鬆懈襲來了,也立刻就呈現出瀕死的狀態,連說話都是氣若游絲。
万俟流觴是在看公文的,即使感覺到龍戰雅的氣息,也並沒有抬頭看她,可是此時一聽到龍戰雅的聲音,可嚇了他一大跳,慌忙抬頭,就看見龍戰雅充血的雙眼和蒼白的臉色。
“雅兒,你怎麼了?”万俟流觴大驚,上前兩步抱住龍戰雅。
“困……”都說別跟她說話了,說話很費神誒,她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別在讓她多說話浪費力氣了好不好。
“困?”万俟流觴愣了愣,“那馬上去睡覺。”說完,万俟流觴腳下生風,抱著龍戰雅就回到了寢室。
龍戰雅幾乎是在腦袋枕上枕頭的那一刻就睡著了。
万俟流觴就坐在床邊,看著龍戰雅的睡臉。雖然說是讓她去監視,但她不會是五天來沒吃沒睡吧?
“風雪。”
“是,王爺。”一直守在戰閣門外的風雪推門走進房間。
“好好照顧王妃,本王出去一趟。”
“是,王爺。”
万俟流觴騎著馬飛奔進宮,直接去了万俟流雲的宮殿。
“怎麼了流觴?”見万俟流觴是騎著馬直接衝進來了,万俟流雲被嚇了一大跳。
“紫韻呢?”万俟流觴直奔主題。
“剛回來沒一會,睡著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只是來確認一下他們三個是不是五天五夜都沒吃沒睡。”
“看起來好像是呢。”
“大哥,誒?流觴怎麼也在?出了什麼事嗎?”兩個人正說著,住在隔壁宮殿的万俟流夜就走了進來。
“青武在睡嗎?”
“嗯。”万俟流夜有些迷茫,怎麼突然問起青武來了?
“這三個女人。”万俟流雲無奈地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