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撞到了前座。
“怎麼回事?”
原本就心情不好,此時更像吃了炸藥似的,一點就著。
司機也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老闆這樣,顫顫的開了口。
“前面有人暈倒了。”
“坐著幹什麼,還不下去看看?”
聽了自家老闆的話,司機才慌張的下了車。
五分鐘後,司機一臉慌亂的開啟車門,探了個頭進來。
“沈總,撞到個老太太,出血了。”
“那快上醫院啊。”
沈君茂不悅的說著,要是被人藉著這樣的訊息報道,對於沈氏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很快,司機扶著名老太太上了車,原本想坐後座的,但看到沈君茂那一臉的不耐之後,司機把老太太扶到了副駕駛位上。
一邊的胳膊上全是紅色的血漬,整隻袖子都被染紅。
沈君茂只是無意間一瞥,眉頭就皺得緊緊的,到底是撞到了哪裡,才會流這麼多血。
是斷了嗎?
越想越煩燥,索性不再想,閉著眼睛靠在了那裡。
“司機啊,你可是真好人啊,這年頭,撞了人還會帶著傷人去醫院的真的沒有幾個了。”
老太太對著司機感激的說著,透過後視鏡,多看了幾眼後面的男人,眼睛裡閃過抹精光。
一個閉著眼,一個注視著前方的路狀,所以自然也沒有人去注意。
車子很快到了市一醫院,沈君茂坐在車上等著兩人,心裡覺得很不舒服,又下了車,準備抽幾根菸解悶一下。
看到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醫院大門的位置,身上穿得是枚紅色的雪紡百褶上衣,一層一層的隨著她走路都在漂,褲子是一條簡單的七分褲,帶著一副墨鏡,不遠不近的距離,沈君茂似乎還聽到了她那雙高跟鞋的聲音。
肖夕若。
剛拿在手裡的煙又放了回去。
走了過去。
一個男人很快走到肖夕若的面前,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男人年紀約近六十歲,穿得格子襯衣,黑色的西褲,鼻樑上掛著一幅眼鏡。
身影讓沈君茂覺得熟悉。
隨即他想到,這不是G市的珠寶大享嗎?
前陣子不是整個圈都在傳這朵交際花要落在彭家嗎?看來還真是有那麼回事。陣司嗎弟。
肖夕若最近胃很不舒服,所以才會來看看醫院,常年累積下來的胃病,也根治不了,只得調理。
彭宴懷堅持要來接她,而肖夕若也自然感覺到不遠處一道目光落在她這邊。
即將上車的時候,她循著那道視線看過去,神色有微微一僵,隨即微笑點了點頭。
上了車。
“熟人嗎?”
彭宴懷詢問道,那個男人的目光他也感覺到了。
“陌生人。”
肖夕若輕輕一笑,瞳孔裡看不出什麼情緒。
沈家,陸家,是她這輩子都不願意提及的人。
沈君茂出現在北城,是不是,沈君墨也快回來了?連著陸歡娥也要回來了?
眸底,突然染上了幾分寒意。
手背突然一暖,彭宴懷的手覆在了她的手背,溫柔的話語傳來她的耳畔。
“臉上不對,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肖夕若的神色這才柔和下來,唇角彎了起來。
“宴懷,我沒事。”
“你啊,什麼都逞強,明明一個小女人,卻要裝得對什麼都不在乎,這些年啊,就只有我把你看透。”
彭宴懷低聲音說著,聲音染著幾分寵溺的味道,跟肖夕若一起多久了?最少都有二十年了吧,他的妻子過世之後,去參加一次宴會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