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充滿全身,無論如何也要爭取點時間。
“我給你當奴隸贖罪,行不?”無恥不無恥都不重要,得讓她滿足報復的快感才行,徹底不要臉也是一種方法。“哦,你願當我的奴隸,是自願的嗎?”媚眼如絲的錢思懿心中大樂,先玩玩你,再來虐殺。斬殺蔡勇是不是太快了些,早知就該如這般玩法,再行屠戮,豈不快哉!花谷的蜜液太多,有些已經滴在了君寶的胸膛。
無所謂了,這混蛋必須死,死前為自己盡些力是應該的,以前從未想過的一些念頭冒了出來。妖豔地笑笑,“為了表明你的誠意,來呀,給我舔舔。”密佈茸草的花圓口向君寶嘴邊湊來,突起的肉丘,蚌殼大張,粉嫩的泉肉紅彤彤,絲絲血痕密佈,那是擴張後還未恢復到原狀。六月債,還得快,把它弄傷了,就得負責將它治好。女人特有的糜味襲來,是股混合著薄荷香的味兒,總算是洗過的,要不然舔食自己的陽精廢液,才是噁心欲嘔,誓死不從。
還得再等上一柱香,身體才能慢慢復原,韓信能受*之辱,老子受此舔陰之辱又算了什麼?待老子法力回體,嘿嘿,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思想工作自我做通,付諸於行動。
伸出冒熱汽的舌頭,在隆起的山丘掠過,“啊”花液不受控的湧出,快了,要射了,錢思懿將花洞挪到舌頭處,對準君寶大張的嘴巴,一憋勁,膀胱中尿意大甚,君寶來不及收回舌頭,大股的*狂射出來,盡數入嘴,熱熱的充斥著糜腥味,似有不能呼吸的錢思懿用力下壓花谷,只有將它射出,自己才能活!
緊閉著雙眼,雙腿緊夾君寶腦袋,恨不得將花道送進嘴裡,讓它融合在熱熱的腔道中,身體本能的顫抖,過電似的麻酥,有如萬隻小螞蟻爬過,一股完了接著又是一股射出,本能的收閉雙腿,夾住*的腦袋不放,釋放著從未有過的蜜液,洩身時尿意止不住了,開閘放水,“嘩嘩譁”澆了君寶一頭,洗了個頭,昂奮而又綿長的呻吟聲伴隨著君寶的嗚嗚聲,另類的sm呀。
上邊的女人肉丘還在碾壓自已的鼻子,蜜液尚有餘量在滴出,洪水肆虐後,河面正在下降,發自肺腑的嬌啼,從未有過的快感!
晶瑩細膩的肌膚,呈出玫瑰綻放的紅豔,滲出香汗,身上身下都排出了液體,快感無與倫比,感覺身處雲端,飛昇也不過如此!
*的男人被自己淋了一腦袋,禁不住哈哈大笑,“做奴隸就得有做奴隸的覺悟,你說對吧?”她抽身離開君寶的腦袋,沾上尿水那怕是自己的尿水也是不可以的,君寶大怒,竟被女人灌了*,淋了尿,如何見人?
盯著憤怒不已的君寶,戲謔地說道“你是我奴隸,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不對嗎?好喝嗎,那可是奴家頭次射了這麼多,蔡勇從未讓奴家有過這般舒服過,看來你還是有用處的,至少當個便桶還是不錯的。哦,奴家清洗下你這個肉便桶,哈哈哈!”她站起身來去找水,準備給君寶衝下腦袋,要不然這味兒可不好聞。
憤怒到極至的君寶真氣衝翻了一切障礙,丹田做功到了極限,經脈咔咔響,暴裂後又迅速重新聚攏,磅礴的真氣將體內惰性成份徹底壓制,面板上冒著熱汽,和蒸熟的肉包子一樣。大吼一聲,法繩應聲斷裂,築基五層!收拾你這正氣二層不在話下。
聽得君寶大喊的錢思懿,從房外端水進來檢視,此時的君寶那容她逃跑,一個箭步,雙手使出雙風貫耳,力圖將其擊倒,錢思懿雙手持盆,無法反擊或躲避,只得後仰倒地,君寶趁勢騎上她的胸部!將斷裂的法繩廢物利用,將她雙手捆在一起,置於腦後。
錢思懿驚呼連連,這混蛋是怎麼掙脫法繩的,他才練氣四層,啊,現在是五層了,這端水的功夫就升了一級?自己是正氣二層,可就是沒他法力足,被騎在身下的滋味可不好受!君寶喘著粗氣,媽的,今天此奇恥大辱,不好好收拾你,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