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做了說明。正中高椅上的女修指了指君寶,發問道,“藝媛,這個男修是怎麼回事?”
洪藝媛以目示之,相當明顯,這是要另行彙報的意思。大夥領會得來,於是先行分挑人選,做為各殿的弟子,這工作進行得很快,自有人帶這些新進弟子去報到。大殿更空曠了,孤零零的幾個人在裡,顯得很是怪異。
坐在高椅上的,就是門主方芸樺,一襲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翠楓徽記,大朵大朵的淡粉色牡丹紋,裙襬處絲線勾出幾片祥雲紋,寬片淡綠裹胸,身體稍一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間尊貴之氣畢顯。
其左側首位身穿淡藍長裙,上繡淡紫山茶花紋,外罩純白紗衣,簡單而不失雅緻,嫵媚之雍容勾魂,卓越之風姿懾魄,可謂傾城之貌,乃是畫眉殿殿主唐朝琴。另一著紫蘭繪薔薇紋拽地長裙,下鑲金絲邊,水藍紗帶緊束腰際,紫藍裹胸似有滿園春色關不住,隨時可讓花朵綻出之意,始終微含笑意,一雙靈動的眼珠,泛著珠玉般的光潔,不染世間塵垢而豔美絕倫的,乃是雀鳴殿殿主丁依玲。
其右側首位外罩杏黃雲煙衫,身著繡有秀雅春蘭紋,逶迤拖地長裙,手挽明煙羅薄霧紗,雲髻巍峨,嬌媚如月,眼神顧盼生輝,撩人心懷的是玉花殿殿主宋婉娟。與這並坐的乃是飛來峰殿主譚光蘭,玄色長裙,繡的是純白荷花,並用金線勾出多片花瓣,胸前卻是與長裙不同色的銀白裹胸,淡掃娥眉,面板細膩,如溫玉泛光,一雙燦然水眸,似天上星辰,散發誘人風情,坐於下首的正是師尊洪藝媛,她的打扮最樸實,乃是最正規的麻白宮裝,除了翠楓徽外,沒有過多的裝飾。六個女人均梳望仙九鬟髻,以雲鳳金簪雙蝶釵別之,只有這點六婦有些類似。但自己的幾個師叔,個個瓊姿花貌,桃花玉面,明珠生暈、美玉瑩光,明豔端莊有之,明媚妖嬈者也有。正所謂翠眉開,嬌橫遠岫;綠鬢單,濃染春煙。姿容秀麗無雙處,豔冶柔媚獨存此,就自己的師尊,打扮得太過老氣,連幫忙吹噓吹噓都底氣不足。
洪藝媛可沒想到自己這便宜徒弟,還有如此想法,如果知道他是這樣想的,還不立馬將其開革?她興奮地向門主同僚宣講君寶的異處,一出場就是驚豔決絕,更將其六重陰煞洞的壯舉著重說出,尤不得她們不刮目相看。
方芸樺親自手按君寶丹田,驗證君寶的詭異之處,至於陰氣濃郁之極,她是一點也不懷疑師妹會騙她。其餘殿主眼熱心跳,酥胸起伏,呼吸變得急促,有了好徒弟,不愁出不了成績,修真修過一定門檻後,就是拼先天素質、拼機緣,而與勤奮無關,天道酬勤也不是任何時候都起作用的。
當說起君寶還是個玄珠丹師時,譚光蘭坐不住了,顧不上禮儀,“洪師妹,這個弟子可否劃拔給我飛來峰?我那裡太缺適合練丹的人了,僅有的弟子,將來成就能達玄珠丹師就不錯了,與紫雲谷的弟子相比,相距甚遠,這樣的好練丹苗子,僅僅只練紫虛功法,委實太浪費了。算師姐欠你一個人情可好?”,她的出言相求,正合洪藝媛原來的計劃,不過佯裝為難之樣,還是方芸樺一錘定音,“她就算你們兩峰共同的弟子,如此便解決共爭一徒的問題,豈不兩全其美?”。
肉爛了在鍋裡,不管君寶跟著那個師尊,都是我翠楓門的門徒,我這門主也是跑不掉的受益人,她能不這麼做嗎“你們到是找著了心儀的徒弟,我雀鳴谷的陣法就後繼無人了,可悲可嘆啊!”一聲嬌啼,從六婦中胸最大的那個雀鳴殿殿主丁依玲嘴中吐出,狀極惆悵。丹道與陣法,各有勝場,從某種方面上來說,陣法比丹道更難些,至少在靈石的耗費上,前者�